裡才知道是龍昕,算是機緣巧合吧!”
“田大夫,龍昕的病情怎麼樣,昨晚趙守誠過來說了許多,只說是龍昕沒事,但我想,既然他們把你叫過去了,龍昕肯定是哪裡不舒服的!”龍龐旭問道。
“龍昕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體內不知道為何,寒氣很重。不過我給他開了方子,照著藥方吃上,會好的,你們放心。”
“寒氣?”
“對,我把脈的時候發現的,而且那個飛哥也說了,龍昕平時沒什麼事,但是天氣變化,尤其雨雪天,腿疼的覺都沒法睡。她女兒靈靈不忍心看著龍昕疼,非要讓找大夫看,飛哥也不知道哪裡有好大夫,龍昕就給他們說了我家的地址。我這才能遇到龍昕。說到底,是龍昕機靈,想到了這個辦法!”
“龍昕這孩子,打小不愛學習,但遇到事辦法總是很多。說到這寒氣啊,可能是那天在城西郊外跑丟了鞋,光腳在地上走才進入體內的吧?”張氏說著,眼睛裡又泛起了淚花。
“應該是,不過孩子年齡小,身體也好,再加上吃藥,花椒水泡腳,我相信一個月能根治,你們二位放心!”
“待在這土匪窩,終究也不是個辦法,不知道龍昕什麼時候才能回家?”龍龐旭說道。
“我猜,少則一個月,多則一年!”田大夫說道。
“田大夫,你怎麼知道的?”張氏連忙問道。人們知道了自己需要煎熬的日子是有期限的,那麼即使時間長一點,過程痛苦一點,也是能忍受的。
“有個細節,我昨晚忘了給趙守誠說,因為我自己也忽略了。趙守誠走後,我躺在床上,仔細想著龍昕寫字、遞筆、拿藥方的情形,突然想起來,他時不時會伸出左手的食指,當時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今天早上,有個病人過來抓藥,知道要連著喝一個月的藥,他不可置信的伸出食指說道‘要喝一個月?’我才想到龍昕也許是想告訴我,他一個月或者一年後會回家,當時他寫字的時候感覺眼神很堅定。”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要我的龍昕能回來就好!”張氏說道。
幾人又說了會兒話,龍龐旭說道:“已打擾多時,我們也該離開了。”田禮成本想挽留,沒想到正好醫館裡有人喊著要抓藥。田禮成也就沒再多留,送二人出了門便去了醫館。
玉凰和妙兒,穆梅三人回屋繼續做衣服。幾人剛坐下,又聽到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