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來了,來了。”飛哥對田禮成說道。
說話間就見一個姑娘走了進來,她挽著髮髻,身子瘦瘦的但看著很矯健,手裡還拿著風箏,進門就問:“爹,我們回來了,田大夫到了嗎?”
“早就到了!等半天了,快給田大夫賠罪!”飛哥對著女兒靈靈說。
“賠罪就算了,快帶我去看病人!”田禮成想趕緊看完了回家。
只見剛才的姑娘手一招,又進來一個人。
“怎麼是你?”田禮成難以置信的問道。
“田大夫別來無恙啊!”來人向田大夫行禮道。
話說無巧不成書,你猜這來人是誰?正是年前失蹤的龍昕!
“龍昕啊!你怎麼在這裡?你父母找你找的好辛苦啊!”龍昕母親因為傷心過度暈倒的時候,是田大夫救醒的,所以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很清楚的。
“哎,田大夫,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龍昕就是病人,你給把把脈。”飛哥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於是龍昕便坐下來,田大夫把完脈說道:“這孩子體內怎麼這麼重的寒氣?”
“田大夫,您先看看這病能不能治好?”飛哥的女兒關切的問道。
“治是能治好,就是要多花些時日。”
“只要能徹底根治就行。”
田禮成把完脈就開了方子,來時帶的藥也能用上些,但只有一天的量,剩下的就要他們下山去取了。
飛哥接過藥方,交給了一個手下,那人便拿著方子,騎馬下山了。
“龍昕,你怎麼到這裡的?”田大夫又問道。
“田大夫,田大夫,病人已經看了。待會兒吃過飯,我讓小的們送你下山。”飛哥說道。
田禮成看這飛哥好幾次打斷了他的問話,便知不能多問了。只是交代龍昕要按時服藥,這藥最少要吃一個月才行,每晚再用花椒煮水,用熱的花椒水泡腳,堅持一個月。
龍昕聽到飛哥要打發田大夫回去。於是說道:“田大夫,不如你再寫一個藥方,我怕那張萬一丟了,就不好去抓藥了。”
“說的也對!”田禮成看到飛哥也沒反對,於是又提筆寫了一個藥方。田大夫寫藥方時,靈靈讓飛哥給她把風箏線整理一下,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注意,線都纏到一起了。父女倆的視線暫時離開了龍昕。田大夫寫完藥方遞給了龍昕。龍昕說道:“田大夫,借一下你的筆,我把花椒泡水的事也寫上去,要不你走了,我就忘了。”
田禮成把筆遞給了龍昕,龍昕卻在藥方下面寫道“一切安好,勿念,擇期歸家。”
田禮成知道這是龍昕給他帶話。龍昕寫完又趕緊塗掉,說他多日不寫字,總寫錯字,花椒的椒都不會寫了。還是讓田大夫寫。田禮成於是拿起筆寫了“放心”二字,他也塗了,然後在下面寫上了花椒泡腳之事。
“這些讀書人真是磨磨唧唧的,寫個字都要半天。”飛哥看一個藥方寫了半天,不耐煩的對著女兒靈靈說道。
田禮成寫完之後,龍昕把藥方收了起來。
“龍昕哥哥,寫完了我們出去玩吧!”靈靈說著就把龍昕拽了出去。
再說這田大夫,吃了午飯後,就被飛哥派人送下山了。一路上依舊是顛簸難行,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田大夫下馬後已是暈暈乎乎,扶著牆才勉強站穩。來人敲門叫家人出來,看著家人把田大夫扶了進去,那人便騎著馬離開了。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楊氏從沒看過田禮成這個樣子,嚇壞了。
“茶,茶。”只聽田禮成一直說茶字,妙兒連忙把茶遞給了田禮成。喝了幾口茶後,田禮成慢慢的緩過來了。
“您還沒吃飯吧?”玉凰問公公。
田禮成搖了搖頭。因為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