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不用來請安奉茶了!”田禮成手剛搭上,就確定了情況。
“怎麼了?不是說不舒服嗎?怎麼還成好事了?”楊氏問道。
“兒媳婦有喜了!”田禮成笑著說道。
“那確實是好事,既然這樣,就按你父親說的,以後都不用奉茶請安了,家裡的活先別幹了,好好休息。”
“多謝公公,多謝婆婆!”玉凰感激的說道。
田穆松將玉凰扶到屋裡,讓她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就說,他讓母親做。
“我沒什麼特別想吃的,就做平常吃的飯菜就行。”
“兒子肯定是來給我送行的,他知道我後天要走,今天就趕緊來報到了。”田穆松摸著玉凰的肚子說。
“誰說就是兒子了?”
“我一搭脈就知道是兒子,你相信我的醫術就行了。哈哈哈”田穆松難得笑得這麼開心。
“不過,我之前說的帶你跟妙兒一起去功富縣的計劃可能要改變了,功富縣離這裡500公里,還有山路,我們坐馬車走,最快也要半個多月,路上太顛簸,我怕你受不了,我想讓你在家安心養胎,等孩子出生了,稍微大點了,我再接你們到身邊,你看怎麼樣?”
“但憑夫君安排!”縱然玉凰有萬般不捨,她也要考慮腹中的胎兒。
這日,田家人忙著收拾行李,官家給田穆松派了一輛馬車,一個馬伕還有一個隨從,後天——也就是二月二這天一大早,就要出發去功富縣任縣長了。
玉凰看著忙出忙進的田穆松,想著即將分別,難過不已,但她又怕婆婆看到,說她情緒不好,影響胎兒,所以她強忍著不捨,想挑選一些書籍給田穆松帶上。玉凰翻著翻著,在書架的一個夾層裡翻出了那張田穆松送給她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肖像畫。她輕輕的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捲起來,認真的裝進田穆松裝衣物的箱子下面。
“放什麼呢?”玉凰還沒合上箱子,田穆松就走進來問道。
玉凰沒說話,田穆松走過去翻了翻,看到了那幅畫。一把抱住玉凰,說道:“你怕我忘了你?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不帶畫像,你的樣子也早已印在我的腦中了!”
田穆松聽到玉凰開始抽泣,急忙問道:“你哪裡不舒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