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許多,眼睛裡沒有一絲光,嘴唇乾的都裂開了。整個人軟癱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
玉凰看到張氏的樣子,很是心疼,但天色已晚,她們也不便久留,看了一眼便匆匆離開了。
“怎麼?還知道回來?”田穆松和玉凰一進門,就聽到楊氏在院子裡罵道。
“母親,我們不是故意晚回的,有點事耽誤了點時間。”田穆松說道。
“既然嫁過來了,這就是你的家,在孃家多待一會兒,你也是個外人,變不到以前了。”楊氏沒理兒子,繼續對玉凰說道。
“母親,你就少說幾句,要實在是無聊,您出去街上逛逛也好!”
“怎麼?陪媳婦回了趟孃家,就向著她們說話了,這要是多去幾趟,還不得把我這個老媽趕出家門了?真是白眼狼!”楊氏愈發的胡說起來。
田穆松見母親不講道理,便不再理她,拉著玉凰就回了屋。
“妙兒,你今晚跟我睡。”田穆梅聽到妙兒回來了,出了屋對著妙兒說。妙兒聽到田穆梅這樣說,點了點頭。
“真是沒規矩,一個丫鬟,怎麼能和小姐睡在一屋。”楊氏又對著妙兒說道。
“母親,妙兒從小和嫂子一起長大的,勝似親姐妹,你怎麼這樣說她。”
“怎麼?為了一個丫鬟,你也要跟我作對?”楊氏對著田穆梅說道,還不等田穆梅回答,楊氏伸手就給妙兒一個耳光,打的妙兒直接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龍家人不教你規矩,今天我就來給你定定規矩。”
田穆松和玉凰聽到妙兒的哭聲都趕了出來。玉凰一把拉過妙兒,心疼的看著她的臉龐,把她帶到屋裡,抹了些跌打損傷的藥油。
“小姐!”妙兒哭著叫道。
“妙兒,是我沒保護好你。”說著一把抱住妙兒,玉凰也哭了起來。她想讓連日來的委屈和擔心都讓眼淚帶出來,她太壓抑了。
田穆松看著母親的樣子,他想說點什麼,可一時竟詞窮了。於是對田穆梅說:“你先回屋,母親想罵人,想打人,讓她對著我來就行了。”
田穆松說著,走到了母親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