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從來都只給洛霜月請,所以對於針織女紅,琴棋書畫,洛芸初一概不會。
“姐姐……”
洛鳴人喊了一聲正認真幫他擦拭的洛芸初,他有點懷疑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他姐姐。
“怎麼,剛剛還哭鼻子,現在不認識我了。”
“我才沒有哭鼻子”
洛鳴暄紅著臉頰別過臉,聲音也帶著些許不服。
“是嗎?沒有哭鼻子?”
“沒有沒有”
洛鳴暄抬起手,用手袖擦拭掉還掛在眼角的淚痕,企圖擦拭掉痕跡。
“噗嗤,四公子真可愛”
念露破涕為笑,忍不住誇讚道。
洛鳴暄還想繼續反駁念露的話,怎奈身體支撐不住,暈了過去,這一舉動,把念露嚇得失聲尖叫。
“四公子……”
洛芸初接住洛鳴暄,便一把打橫抱起,往裡屋走去。
念露緊隨其後,洛芸初把洛鳴暄輕輕的放在床榻上。
隨後三根手指搭在洛鳴暄的手腕處,念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她不明白她家小姐在幹什麼,但是洛芸初的這個樣子,顯然是在為洛鳴暄診治,所以她沒有開口詢問洛芸初什麼時候學會看病了。
洛芸初眉頭緊鎖,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洛鳴暄,立馬想把秦氏大卸八塊。
她才剛出嫁幾天,便有人對洛鳴暄動手了,而這人不用想便知道是誰。
因為只有洛鳴暄死了,她的兒子才能可能繼承丞相府的家業。
洛鳴暄成為了路上的絆腳石,所以她才會如此心狠手辣,對一個小孩下手。
秦氏也挺聰明,知道要給洛鳴暄下慢性之毒,這樣洛鳴暄死後,此毒便會無從查起,自然也就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念露,我問你,你說在這京都,誰的府邸是價值連城的,或者非常非常有銀子的”
念露不明所以,她不知道洛芸初到底想問什麼,若說銀子,丞相府,信王府,將軍府,也是有的。
洛芸初見念露一頭露水,於是便換個方法問道。
“就是那種家裡有藥材可遇而不可求的那種,就是非常非常昂貴的那種,有銀子也買不到的那種”
念露聽完洛芸初的話,若有所思,在腦海裡迅速的過了一遍。
可想來想去,絲毫沒有什麼進展。
“怎麼樣?想到沒有?”
“小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甭問幹什麼,反正你告訴我就是了”
洛芸初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很多都是非常模糊,所以她才會問念露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