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玿獨自在庭中站了一會,一回頭,便看見了一身白衣資良瑜。
謝玿心跳漏了一拍,垂下睫毛,沒有開口,也沒有做什麼動作。
資良瑜走上前來,站在他身邊,道:
“天寒了,是時候該添衣裳了——我方才,嚇到你了嗎?”
“嗯,西北的冬天來得早,未到月份便見寒了。”
謝玿不敢去看資良瑜的臉,目光垂落,道:
“確實心裡驚了一下,習慣便好。”
資良瑜笑了笑,安安靜靜地站在謝玿身邊,陪著他。
謝玿有些不自在,垂著眸朝資良瑜行了一禮道:
“我有事在身,恕不能相陪,告辭。”
資良瑜目送謝玿遠去,神情略顯落寞。
他在等那一天,等謝玿願意接納自己那一天,現在不過是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