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長公主府早就被佈置一新,紅綢喜聯掛滿府。
太后和皇帝一向頗為看重長公主,連帶著她女兒清河郡主的大婚之事也都是宮裡安排下人手一早就幫操持著。
京中朝臣權貴紛紛過府送上賀禮,一時間,公主府門前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長公主朱聘婷這一日裡都嚴陣以待,深怕哪個上不得檯面的擾亂她女兒的婚事,所幸一日並未出什麼差池,直待宴席散去,賓主盡歡,方才將一顆心放回肚子裡。
溫雅柔的房內,紅燭搖曳,她嬌羞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見他面色被酒氣暈染的緋紅,眸光如墨,深沉入心。
“夫君,時辰不早,咱們歇息了吧。”她說完伸手要去為他解開腰間革帶。
公子川眼中寒芒一閃而過,一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推倒在床榻之上。
溫雅柔低聲驚呼,正欲開口,被他附上來的手掩住口鼻,來不及反應便昏死過去。
公子川走至窗邊,開啟窗子,一名黑衣侍衛探出頭來,雙手為他奉上一身黑色夜行衣。
他走至屏風後將夜行衣換上,吩咐那黑衣侍衛道:“你將事情辦了,便在此等我回來。”
那黑衣侍衛臉紅成豬肝色,拱手抱拳應下,瞧著公子川的身影消失於夜幕之中。
他將窗子關好,走至床榻前,瞧著床榻之上沉睡的女子。
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直至只剩下一件裡衣,這才坐到床側。
可憐他一個童子之身,被主公安排下這般差事,雖說連著幾日看了不少此類話本才堪堪學會幾式,現下就要身體力行的用上,不免有些心慌。
幾息之後,他重重嘆出一口氣,似是認命般顫抖著手去解開溫雅柔身上的衣衫。
公子川一路疾行,避開府中守衛來到長公主的書房外,蹲身藏在一處嶙峋大石後,側耳去聽房中動靜,四處靜謐無聲。
他正待要動身,聽得遠處傳來一陣凌亂腳步聲,是幾個丫鬟服侍著長公主直奔書房而來。
朱聘婷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現下已然有幾分醉意。
她行至門口,便獨自一人進到書房,不讓其他人跟著。
公子川靜靜盯著那被緊閉的房門,暗自嘆息,只怕今日是要無功而返,正待離開,又被另一道急促腳步聲吸引,來人正是一向得長公主器重的侍衛魏凌川。
怕被他察覺,公子川收斂心神,屏氣凝神不再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