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窺門徑，”顧黎明還左右摩挲頭皮和下顎，“究形考量？”
“對！就是形量學……”蘇背轅異常興奮，“如果說所有的學科都注重形式，那麼這種學科就注重質量。”
“抱歉，所有的學科都注重形式，這是不可改變的現實。”姬扛鼎則是往下細分，“可以是一種規則。”
王操戈則是打破綱常:“就我的見地，這是一種法門。”
“停，可以了……”空自在截斷了大家的傳話筒，“就當是一種法門吧……”
“那麼就由顧黎明來講講一見到「究形考量」這種專有名詞，他是怎麼理解的吧……”司馬韶則是鼓起掌聲，“大家鼓勵鼓勵！呱唧呱唧！”
“如果按照學科來說的話，根據所有學科的精簡要求，必然會將「究形考量」壓縮為形量學，這讓我想起了形意拳，而且也符合了光學向電磁學拓展的「學科擴頻」。”
“具體怎麼講？”前來聽課的楊踏青倒是喜歡有獨到見解的學生。
“所謂的形意，就是根據形態去領悟其意義，但是形量，是根據形狀去領悟數量，而其中最關鍵的是怎麼樣的計數方式……”顧黎明還沒講完就被李動蟄打斷了，他立馬奪過嶽巫豹手中的觸屏筆，在電子黑板上演算了起來，“無論什麼樣的物質都逃不過「相對質量」和「摩爾質量」的底層邏輯，只要剝離「離子化學」和「共價化學」合成斷裂時的質量亂數，我們就可以……”
完顏準旗則是放飛紙飛機剛好砸中正在睡覺的蕭圖騰，不由得讓老蕭一個激靈:“下課了嗎？哎，我還要去打工呢！”
在學委陳東渡的略帶驚恐的眼神中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教室……
只剩下班副艾肝膽和一眾學生風中凌亂，倒是讓身為左右護法的宋精武和江絲藕如夢初醒:“不對，如果我們考慮宏觀的話，就是數量與位置，像什麼燃燒的蠟燭，反光的水坑，分光的稜鏡……”
任攝非則是比劃著手勢，漫不經心地杵到了正在衍算稿紙的翦世繪:“如果你的畫筆登堂入室的話，你最想幹什麼？”
“那當然是鐳射拍照的活字印刷，”柳拾遺直接搬出來自家的3d印表機，“其實要完成一件作品的，不在乎形式，而在於你的「列算矩陣」能處理多少次浩如煙海的資訊量……”
姜叔才放下了手機:“放心，我已經聯絡了這附近價效比最高的外包公司，這都要歸功於我爸的獵頭公司，它們可是就連行業裡能在太空電鍍的人造機器人都可以挖過來，現在你們生產的遊戲手柄智慧到都能自己炒股了……”
“叮鈴鈴，叮鈴鈴！”廣播裡還緊急插播了一條新聞，男播音楚張狂緊鑼密鼓地吹響號角，“國殤烈士陵園正西發生地震，請虎賁拿好工兵鏟，即刻馳援；筧橋人工機場正東發生火情，勾陳準備入列著裝，開闢防火帶；嶺南天古藤林突發洪災，隱發泥石流，鸞鶴試配磁吸鞋套，架舟而行；包鋼再遇滾燙鐵水鋼鐵洪流，殼甲勿忘鐵人精神，再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