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雖然嫁接的方式殘暴了點，但是水母的基因已經穩態表達了。”顧黎明摩挲著透亮的臉頰，“就叫它水靈之體吧，這還讓我想起了《躲在衣櫥裡的透明女孩》。”
因為水靈之體的特性，她的發聲器官已經退化了，不過只要點破水靈之體逸散的泡沫，就可以聽到她的心聲了。
等到她沒入汪洋大海之後，顧黎明也是獨自喃喃：“本來想要她幫我養護花圃的，但是還不是時候……”
只是一咬嘴唇，顧黎明就回到了現實：“就現在的近況，如果想要解決少子化的現狀，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迂迴穿插前進，先解決當前的教育問題……”
邁克·林肯只是說了一句：“Fight!”
“如果你們真覺得AI是未來不可迴避的命途，那麼其實我們可以來一出狸貓換太子，將對於英語的推敲轉換成對於AI的編撰，記憶的黃金階段這樣的流言我也想終結一下。”顧黎明接著補充，“正因為未來的AI人才必不可免地會參加國際網際網路的高峰論壇，那麼英語也成了AI程式設計的必修課程之一。只是不過……”
“Just what？”G.K.回過神來，“根據務虛來說的話，就是人事的調動和律法的介入，僅此而已。”
“話不投機半句多，”顧黎明翻了翻白眼，“按照當前事業編制的大退潮趨勢，我們需要一次犧牲，一次實驗事業編制再就業的可能性，在所有的老師中，只有英語老師是最賦有冒險精神和罕見的樂觀活潑的主動性。律法按下不提……不過還差一樣東西，有誰能夠操持橫刀庖丁解牛，將英語分為生活用語、工作用語、交友用語、英語方言，甚至最後的科學用語和文學用語，我做不到。”
“那跟律法有什麼關係？”或守一誠生活的大環境讓他膽寒，“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們願意下場嗎？”
“在對教育的干涉過程，我覺得應該取消年級制度，反正它的意義不大。”顧黎明覺得無傷大雅，“因為流行文化的薰陶，現在的老年群體也愛《逍遙遊》了，所以他們的思維對中年人一輩產生了粘稠滑膩的思維張力，簡單地來說，就是不喜歡下得了廚房了。這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保爾·斯基頓時來了興趣：“這其實就是共產主義的影響，你該當如何，羅剎？！”
“就是當前的政策，讓中學生在畢業前學會燒飯、修電視機，我可謂是非常從時的。”顧黎明想到了遊戲，“就像拓展塢一樣，我們將這些普世行為開拓為興趣愛好，但是跟興趣班不同，由＊＊立項，由＊＊定綱，整合所有的教育資源，完成一次大清洗，只要學業和工作能夠接軌，怎麼好怎麼來……”
保爾·斯基一陣頭疼，那歷史又黑又紅。
“就算要我解釋，其實也很簡單，”顧黎明茗了一口葡萄酒，“歐洲的三大葡萄酒產區，分別為德國、法國、義大利，而歷史上，這三個國家是由法蘭克王國分裂而來，根據歐洲政體是由制度、宗教、家族三大要素決定的，也就是說就算這次革命像秦朝、隋朝那樣璀璨短暫，也是有其意義的，符合務虛觀的立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