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明的眼角尚有淚痕,他終於知道了一切,當今的局面就是自己的不尊重,導致了孤獨終老的必然。
“不過這樣也不錯,沒有任何人為我犧牲的世界達成了。”顧黎明始終想登上舞臺,一遍又一遍地說著臺詞。
“如若我老去,何須在意麻煩了他人。”顧黎明看著那個倔強的老者,“人們都說,我是精神分裂,可曾想到,我已經完成不了一件事了。開啟了鯡魚罐頭,我卻吃不了,這怎麼能夠叫做精神分裂,明明就神經衰退。”
“老了,就必須更在意他人,人們常說,老了,就沒有任何的人生價值了。”老者說道,“中國人之所以為中國人,是因為對得起中國人這一身份,而老人見證了一個又一個歷史時刻,都說歷史是一本厚重的書籍,可曾想過我的一生其實也是一段歷史,從生活的點滴記錄,我也不枉此行。”
“談及尊重,自從我失去了同學朋友,我的心靈也在每天不斷地的收束,我已經失去了一切,談什麼離心離德、失財失人。”顧黎明看著不斷寫作地自己,“寫作的侷限性,就是必須是積極正向的,但是就當前社會,中高考的誕生,強化了個體學生的應試能力,但是欠缺了對比的團隊協作能力,我曾記得有這麼一個綜藝,學霸醫學生獨自完成整個臨床試驗,而且在職大醫學生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功勞勻給了對方,整個製作組對於學霸醫學生的人情世故、高尚情操高度讚揚,這是一種尊重嗎?而這種執行模式在各個機構都有實行,強調尊重的價值,但是寫得一筆垃圾文字。有意思嗎?就我而言,玩的時候,筆法琢磨不透,再者認真的時候,能讓報社主編全部下崗再就業。”
“確實,明明是報社這種訊息通脹的地方,但是卻無法釐清近現代中國的歷史變遷,說說現代年輕人交流不通暢,但是不通暢和不尊重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報社應該僱一波人,弄一個日常預言交流心得角。”筆者說著說著,陰笑到,“確實,我最討厭我在攻堅高地的時候有人在背後攛掇我,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攻詰我,畢竟我寫的事物更加貼近現實,這是社會科學能夠做到的嗎?證據就是在我之後,才有撰寫這些報道的事實,社會科學無法提前預判這些事物的發生和終結,它們因何而存在,為了錢嗎?”
“所以說尊重不尊重不重要,要得是持之以恆地報道。”顧黎明如果說出戰爭沒有勝利者,只有失敗者,那麼會被群起而攻之,“過去戰爭的光輝與榮耀,與後世戰爭無關。奈米分子的熱運動造成的大面積死亡,不是不可能。甚至不發動戰爭導致的非戰鬥減員,也不是不會發生。要說神經、尊重、戰爭的共同點,其實就是習慣,人一生的習慣,造就了不可逆轉的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