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兩個女人也不裝了。
蘿拉I說道：“有人說你沒有創意，天天炒冷飯。”
廣芝讀著信說道：“有人說你沒有精氣神，扮老幹什麼？”
“媽的，有創意，你們來主持大局呀！”顧黎明笑道，“領悟了精氣神，你們可以活更久，是吧？”
“確實，當今的人類，考個滿分就高興，發個工資就高興，拿個冠軍就高興。”蘿拉II接著評論，“沒有遊戲就哭爹喊娘，沒有尊嚴就唉聲嘆氣，沒有痊癒就黯然離場。還有功夫對著一個沒有支援、沒有保障、沒有溫暖的人指著鼻樑罵沒有精氣神，按照祖先遺訓、法律權益、社會道德，幫你們就不錯了。”
“說到創意，我們逐字解讀我的兩個坑。”顧黎明說道，“異色瞳，我說得是藍紫色的眼睛，而不是藍色瞳，紫色瞳。說明主角有個習慣，快速略過、自動總結的壞習慣，還有，紫色瞳真實存在，寫小說也要貼近現實，不要跟著資本走。還有就是神威，一般的AI會檢索為忍術，但是其實是威壓→神威的過渡，潛移默化就不用展開了，重要的是人心中的成見，比AI還要深刻。”
蘿拉I解釋道：“人自發現火和投石的本領，學會了捕獵和吃起了熟食，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接受來自大腦神經的興奮傳導，學會了享受，從食物到科技，不過是另一個興奮點的激發。”
“其實這裡可以引出一個矛盾點，精氣神中的神，到底是神經還是精神？”廣芝看向顧黎明，“無論什麼樣的觀點，我們都支援你……”
“金星人都說了，是精神。不過都是流言。”顧黎明看著廣芝，點頭示意，“古之大能，都能天道大道合二為一，為什麼吾輩後代就是不行。神經，就是處於微觀結構下的神經的原始衝動，以及未來的人工智慧的機械傳動。而精神，就是處於宏觀可見下的對於物質本源的邏輯思考，以及對於自身信仰和意識形態的體現。兩者由於宏觀與微觀的橫胳，完全可以兼修。”
就在這個時候，顧黎明看向自己珍藏的一本小說：“我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意思。果然是大神，竟然將邏輯學隱藏著這麼深，給後來者鋪路，確實「不死」。不過還不夠，不如另外一本，「不老」。”
鏡蝶接著說道：“哥哥，你說過，青山處處埋忠骨，江山代有才人出。不要讚歎了。”
“好吧，現在你們這些廠商要改裝光刻機，那麼肯定要用到水資源。”顧黎明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們用可控鏈式核反應加上強子對撞機。哦，不對，粒子對撞機，將所有的放射性元素進行一對多粒子的對撞。利用高溫直接將它們降解到中子和夸克，用磁圈束縛，除非你們給我看的概念圖都是假的。”
“民生，民生！”廣芝敲了敲顧黎明的頭，“死性不改！”
“什麼，什麼，天天講雞毛蒜皮的事，我換個腦子，散發一下青年應該有的精氣神不行。”顧黎明解釋道，“你看，光刻機要提純水，也就提純了核廢水，而且它有類似粒子加速器的工藝，完全可以民企化，讓日本公司外包，用粒子轟擊廢水標靶，產生鏈式反應，最後就剩下超純鐵。鐵礦都不用進口了。”
“這跟精氣神有什麼關係？”蘿拉I十分不解。
“不行的話，讓人工智慧和人造機械上，日本人也是人。”顧黎明接著說道，“惡劣環境的實戰情況不是軍方最喜歡的嗎？”
“說關係，不要側偏！”廣芝看不下去了。
“不是你們要精氣神的嗎？”顧黎明解釋道，“中醫不是有最基本的沉浮之氣嗎？我們可以籠統地認為空氣類似沉浮之氣，其中不是還有水汽，一個人立身之本，就是肝腎，它們倆解毒利尿，就是需要沉浮之氣。說到底，一個人精氣神就包括了一個人的身體健康，我說核廢水只是從外道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