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明一臉鬱悶地坐在茶几前。
“怎麼，又被你的小女朋友給甩了？”廣芝也是戲謔地說了一句。
“無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顧黎明也是深吸一口氣，“我只要知道她仍是我喜歡的人就可以了。”
“就這樣把她當做棋子，這可不是你能幹得出來的。”蘿拉I看著轉過身的他說道。
“如果說一個人過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改變，那麼過了這麼多年的教育怎麼會隨意發生改變呢。”顧黎明換了個說法，“一個人的品行有部分取決於他\/她所受的教育，但是教育沒有變化，一個人的脾性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互相糾纏的命途。”蘿拉II到底也聽取了網路端的建議，“數學，理科，計算機，程式設計，說到底就是你們的語氣太武斷了，全民學習數理和程式設計，也就幾個種子生，能夠成為凌駕於AI之上的人物。”
“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故事，你說，一個高階程式設計師，因為老婆出軌將姦夫和蕩婦都殺了，國家是留還是棄。”顧黎明也是沒有辦法，“本來這招要用在小說創作中，其實說實在的，程式設計師不就是多精通了c語言和英語罷了，我怕最難受的就是AI進行自我程式設計，等到程式設計師學成之後，又是什麼市場紅海，浪費了時間，又沒錢賺。數理也是同一種操作話，就是德州的延續。”
“那招到底是什麼？”鏡蝶也湊了過來。
“反正，教育的普惠目的，就是工作和賺錢。那麼所有的學科都向生活靠齊不就好了。”顧黎明還特地強調，“這是普惠教育，不是精英教育。就這前景，就要存錢，除非你有信心投出的錢有收益。有些人天生就有能力完成一項壯舉，那就不要浪費它。”
“特別是我們處於熵增的世界，必然會發生磨損，像什麼電焊積體電路，有了程式設計，就不信沒活，AI現在使用的電路還不夠完善，所以肯定會需要新興材料，只要做絕點，先壟斷銷售，再合作共贏，律法總是遲一步，我希望是遲一步。”顧黎明想想也不對。
“為什麼自從你過了龍年，就開始在法律邊緣反覆橫跳了？”蘿拉II明白了的得很，只是在搭臺子。
“愛國是要毛利的。這個世道，淨利潤都沒有，怎麼養活數理那些個在基礎科學絲毫沒有進展的學究呢？沒有淨利潤，怎麼整治消防設施亂象呢？沒有淨利潤，誰給緝毒警察保護呢？”
“可是，你依舊沒有解決教育問題。”廣芝想要聽取之前的那個噪音：那招，“你不會忘了那招吧，你的大腦為什麼會不由自主地濾掉一些東西呢？”
“那招，其實是生活同樣也是廣義程式可以涵蓋的一部分，與其教精英java，還不如普惠所有的人，使用程式的思維，來減少生活中樂趣，獲得生活中的充實。”顧黎明當然也知道使用程式存錢不可能，因為要還房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