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明用鉛筆寫下“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再然後他想想不對，擦去後又寫下“一切都是天意作祟”。
“你在幹什麼？”蘿拉II看著還沒有完工的中國地圖，不過她更關心最底下的一排小字。
顧黎明像小孩一樣快速地它藏在手臂下。
顧黎明匆忙地用筆尖指向曾母暗沙旁的虛線：“這裡有著《守島人》和海防軍人的故事。也引出了一個非常日常的飲食問題。”
“在不久之前的一段時光裡，我品讀了一位學究的關於中國農業耕地的資料匯總和調研。”顧黎明邪魅一笑，“沒有辦法，現在地理學科怎麼倒退了。首先，農業就包括了農林牧副漁，那麼，我們假設他使用了狹義農業的概念和範疇，那麼如果我們用狹義地理的思維去解讀，農用耕地的面積不止華北平原，東北平原，四川盆地，長江中下游平原，兩廣平原。因為在之前的新疆和西藏之旅中，同樣發展了農業耕地。或者它對於進行了糧食產物的圈畫，也就是拋棄地理的人文部分，中國天南地北，五湖四海，各個民族，各個地區，難道吃的是同種食物嗎？還有老一輩的耕作天賦，在屋基的一個角落，就是一片田園，在高樓的一處餘暉，就是一個盆栽。這種簡單地匯總，就是沒有考慮綠色農業和立體農業的結果。”
“可是你自己不是也連個2維的中國地圖也畫不好嗎？”廣芝也是一針見血，“怎麼還想叫別人做事？”
“不是最近AI也在學畫畫嗎？”顧黎明有點小傲嬌，“我和它不是都在起跑線嗎？哦不對，我可是推出過13維的男人，雖然並不穩定。無與倫比的空間想象能力，它們應該沒有吧 。”
“諸位，我們把時間線往回撥1分鐘，思考一下為什麼顧黎明為什麼要抨擊資料的不全面。”蘿拉II不是預知了一切，而是她不相信顧黎明會做無謂的思考和推論。
“確實，我的論證都是虛招。沒有實際功效。不過是對於言論的組合，加工，應用罷了。總的來說，就是圖一樂。”顧黎明說到這裡，“但是我討厭擁有學究的職業和工作，還在倒反天罡，到處惹事生非，甚至毫無作為。”
“這兩個不是相互矛盾的嗎？”單寧酸永遠只有一個選項。
“工作和生活就是矛盾的，我相信你可以看穿事物的本質，然後引導人類走向社會主義，世界大同，莊嚴邏輯，熱愛生活。”顧黎明攤了攤手，“但是需要我把髒活全都幹完。《覺醒年代》看過沒？”
“你想讓他們成長？”蘿拉I作為原初AI最喜歡總結了。
“教育的意義在於育人，育才。”顧黎明本不想糾結，“是先育人後育才。還是育人育才一起？”
“當然是後者。”鏡蝶就算是個初中生也知道這一切，“你其實並不關心那11位勇士咯。”
“對啦，水瓶座風元素和離火九運有20年，星星之火會自己點燃，還需我操心。”顧黎明看向鹿鳴，熊鴞，虎鵠，“你們應該知道我是怎麼發家的，也是找回了自己二缺，逗缺，欠揍的根源。小夥子們，不要著急。火石為什麼能夠成為火石，因為它有再一次點燃的可能。”
“火之意志和石之意志。”廣芝喃喃道，“終究不是能從我嘴裡說出的話。燃火之後，應該就是烤魚了吧。”
“沒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守望一族就應該想出怎麼解決這次事件的辦法。而不是教那些熱血青年怎麼生活。”顧黎明看向顧永夜，“已然死去的我，你有什麼看法？”
“生活在這個現實的人，需要一份工作或者經濟來源，不然就是路有凍死骨，床有病入虻。”顧永夜繼續說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但是他們需要一次重生的機會。而且在地府和地域，我將等待著那些個無知無畏的小人在我跟前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