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錯嘛。”梁大爺那裡堆的棋子雖然比顧黎明高,但是顧黎明也不差,“很少有年輕人能下到這個地步,你的棋路自成派系,只是專門為了我的棋路而生的棋路,這雖然有效,但是怎麼也成不了高手的。但是,勇氣可嘉。”
“小夥子,我看你似乎執著於解決問題,生成應對方案,那麼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們這些受困於舊文化的人群去接受像漫展這樣的新文化呢?”梁大爺的文憑一直是個謎。
“簡單地說,沒有辦法。”顧黎明其實也是一個老古董,“一個人因為受限於他的短暫生命,是不可能相容幷蓄的,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陪伴。我有一個極不負責的名言:我只要知道誰知道就好了。我身邊的那兩位女孩,就是理解了漫展的三昧之人,我跟她們相處,就是在理解漫展的過程當中了。而您的孫子,就是您理解新文化的紐帶了。”顧黎明指向大爺的孫子。
小子,這麼小就學會揩油了,下一個夜之魔王指日可待了。
“雖然,可能您不喜歡這樣形式,但是我們這一代人,不是最不希望地就是給孩子留下遺憾嗎?”顧黎明也只能道德綁架了,但是擁有文憑和閱歷的梁大爺十分認同這個觀點。
“接下來,就是我兒媳的那個工作問題……”
“無解,就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法律制度的既定權益和工作制度的既得權益是矛盾的,因為孕婦的妊娠前後的法律待遇和公司待遇是衝突的,最有效地就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這次我要冒著物化女性的風險,將孕婦的一系列的支出轉化為債務資產,而債務在某些情況是有利於經濟發展的,也就是說我們要在通縮的大背景下,算出工廠整體資產-孕婦債務資產=工廠增值資產+嬰兒紅利資產等等一系列可能有用的公式。”
“小夥子,不用害怕什麼物化女性。”梁大爺說了這樣一句話,“我上學的時候,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如果沒有你的話,她們就少了一塊擋箭牌,這從戰略上是不合理的。”
“你老伴是不是脾氣也很衝呀?”
“對呀,她脾氣衝起來,就很容易受傷害,我也是安慰她的時候才抓住了她的心。小子,下次注意措辭。這個‘也’會暴露你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