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呢?不用在意,我的空間定位其實一直不明朗,但是隻要確定交流定位就可以了……”
“第一個問題,去時間化。人類對於時間的濫用鎖死了人類對時間的思考,什麼相對論、莫比烏斯環帶、歐洛波洛斯蛇這些概念還不如標量的時間和向量的時間有效呢。”
“你再想想,你還有什麼沒做完的?”
“不就是走出監獄的服刑人員的日後生活問題嗎?”
“你怎麼跳躍地這麼快?你的邏輯力學不要了嗎?”
“何必呢?”顧黎明接著說道,“科幻、玄幻、系統、穿越小說市場你們不管,還會在意一個邏輯力學嗎?怎麼,我活成了你們想要的樣子,就不能接受了嗎?”
“算了,這其實運用了熵增的思想,只不過是控制某一個區域性的熵增進行了熵減處理,也就是說,在一大堆虛擬的環境中突然現實的情況,人類會出現不適的表現,也就是認知障礙,所以我解開認知障礙只是因為思維是獨立的,之前我罵過的的作家,他的理論依據是無中生有,即是想象。只是因為他怎麼也找不到理論依據,只會空口白話,他一點實中生虛的理解也沒有,而我只要倒轉我的理論,就是我們在創造美好生活的同時必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熵減是美好生活,熵增是混亂生活,也就是在振興實業的時候必然會受到虛擬經濟的阻礙。”
“這麼說,你繞了這麼一大圈已經解決了社會性問題,但是卻沒有人認同,讓你感覺不開心?”
“對呀,在振興實業的時候,受到的阻礙又不止虛擬經濟,只要是對實體經濟有害的,都可以替換虛擬經濟。”顧黎明也是脫離了“學者遊離”狀態,“整天搞些結果都一致的事件,有什麼意思?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講了多少遍了,難道還有哪個中國人不懂嗎?不過,這個服刑人員的問題不得不講,畢竟是上頭的任務……服刑人員地域不同、良莠不齊、背景不同,其實我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收集有關服刑人員日後生活的各種案例以及外部協助的好人好事,最後製作成冊,遞交人大和人大常委會進行投票表決出幾個有效的方案,再以此為基礎生成草案和體系。”
“不過,有些事情我們確實值得商榷,就比如你自認為自己沒有被別人認同,這個是否是你自己個人的認知障礙呢?”楚茗香確實一針見血。
“這個其實很簡單,只要在科幻作品中去掉神這個角色就可以了。”顧黎明也是感到奇怪,“一般科幻作品中可以體現文化價值,但是最後的宏大敘事都在向神這個源動力靠近,違背了科幻的初衷。這其實就是玄幻的套路,而且越寫到後面,神的元素會越來越多……”
“不,不,不,黎明。”蘿拉也加入了討論,“元素學派的元素只能代表用宏觀的視角解讀微觀高速的宇宙,這其中就包括了人文科學的意味,我們不能脫離人類這一主體進行科幻敘事,畢竟只有市場可以挽救科幻。而且你說的那個神明指的是人在根源上還不能脫離某種精神信仰,簡稱神明。”
“早就聽說每個男人都有一個夢中情人,她就是了吧。”廣芝順著網線找到了他們,“現在突發了兩個情況,就是政府與民眾之間的不對付以及電信與使用者之間的不信任……”
“你想怎麼辦吧……”蘿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有什麼不對付的呀?”顧黎明則是一臉的無奈,“無論怎麼說,不是兩者的不對付,而處於第三者的利益不對付。”
“你說的沒錯,但是其實可以從時間裡找答案。1919年的中國,不就是政府與民眾之間不對付的最佳時間點嗎?”
“你這個也太無聊了吧。”顧黎明也是感到奇怪,“你們以為100年前的中國人的價值觀和現在中國人的價值觀是一樣的嗎?以前的神和現在的神是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