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正常男人,做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她這樣怕他做些什麼,他怕嚇到她,都躲起來做這事了,但被撞見?了,那也實在沒?辦法了。
而且他也不要?她如何,他疼得要?死了也沒?有強迫她,她怕些什麼。
他說?,“你別怕我啊。”
饒是面上神色沒?甚變化,可是他喚她的稱呼又重新?下意識成了表妹,即便是再如何做鎮定,心也還是不可遏制有些亂了。或許昨日被補得太過,今晨不論怎麼都弄不出來,可看到她驚慌失措,像兔子受驚那樣瞪圓了雙眼,他就那樣當著她的面控制不住出來了。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耳根已經悄無?聲息紅了透。
但他總不能?和他的表妹一樣,被嚇傻了愣在那裡吧。
那不大行的。
現?在這樣已經夠丟臉了。
姜淨春感覺自?己臉燙得厲害,聽到了顧淮聲的話後許久才回了神來。
這很?正常。
顧淮聲說?得不錯。
上次和他在一起親嘴的時候她就該知道,他是個正常男人。
他又沒?要?她做些什麼,他自?己一個在那裡給他自?己解決需求,她怕些什麼。
沒?什麼好?怕的。
但這樣想著,那種奇怪的感覺遲遲散不掉,直到顧淮聲再次出口提醒,“再不梳洗,一會回門就晚了。”
聽到了這話,姜淨春才終於有了動作,她行屍走肉般地走到了盥洗臺處。
淨室中光線有些昏暗,下頭門窗閉著,只有天光從高處的小窗散了些進來,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人有些無?法忽視。
兩人都有些心照不宣沒?去提方才的事,姜淨春匆匆漱了口搓了把臉,弄好?了就頭也不回離開了這處。
出去了這裡之後,姜淨春坐在妝奩旁任由花雲給她梳妝。
顧淮聲的房間挺大,裡頭乾淨素雅,就如顧淮聲這人一樣,只是前些時日方大婚,現?下這裡頭還有些紅布紅綢沒?有扯下,讓房間也染了幾分喜慶。
姜淨春嫁進來後,屋子裡頭又多了張紫檀案,案上放著妝奩和許多的小物件。
沒?過多久,姜淨春這邊才開始疏發,顧淮聲就從淨室裡頭出來了。
他已經重新?恢復成了平素模樣,面色冷冷淡淡,眼中淡漠得再無?情慾,恍若方才坐在浴池邊做那樣事的人不是他,墨髮隨意散在身後,矜貴如玉,錚然冷冽,他又重新?成了那樣清冷到不近人情的謫仙公?子。
人模狗樣的東西。
姜淨春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目光愣愣落在了眼前的銅鏡上。
方才的畫面怎麼也在腦中揮散不去。
還是顧淮聲臉皮厚些,被人撞見?了也能?什麼反應都沒?有。
在這點上面,誰也比不上他。
只不過她也只在心中鄙夷,好?歹也是沒再去提這件事了。
顧淮聲從淨室出來後便去換了衣裳,後來也沒?再去旁的地方,就坐在旁邊等著姜淨春,等她好?了,兩人便一同出了門。
他們也都心照不宣沒?有再去說?起那事,就當做了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女子出嫁後第三日就要?歸家,雖然這兩日顧淮聲一直在書房裡頭,但早就讓人準備好?了回門禮,兩人裝好了東西就上了馬車。
姜淨春從沒?有覺著從顧家去姜家的這條路有這麼長,因著有早上的意外,所以兩人一路無?言,就連顧淮聲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姜淨春的腦袋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頭疾馳而過的景色。
行駛的馬車最後緩緩停在了姜家的大門前。
上次送姜淨春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