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好呢?”陸悅揚反應了過來,說道:“矛頭又指上我了?你煩他也不能傷及無辜啊。”
“你知道我們之間很難迴避這個問題。”他聳聳肩道。
“你為什麼一定要弄清楚他哪裡好?”
白雁嵐認真道:“他哪裡不好我能細數一百條出來,但哪裡好我卻不知道,只能從你們嘴裡套出來了。”
陸悅揚好奇地問:“那你也問過周寒了?他怎麼說?”
“沒問過。”他坦誠道:“我不敢。”
“合著你就是欺軟怕硬是吧!”陸悅揚起身把他撲倒在沙發上,揭穿道:“你想了解他,從不同人的口中,這樣才知道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為什麼他那麼受歡迎,霸佔了歌壇那麼久。”
白雁嵐抵著他的胸口,說道:“他分分鐘就在糊的邊緣了,《Born》是一針強心劑,能堅持多久就不知道了,江郎才盡我有什麼好在意的。”
“真不在意?”陸悅揚挑眉問道。
白雁嵐信心滿滿地說道:“我有你,就永遠糊不了,除非哪天我厭煩了,不想幹了。”
“你對唱歌會有厭煩的一天?”
白雁嵐細細琢磨著他回來繼續唱歌的目的,說道:“那我一定是達成了願望,並且找到了更重要的,或者說更需要我的事情。”
這就是陸悅揚一定要留在他身邊的理由,自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這正是陸悅揚夢寐以求的情愛關係,至於能給他這樣關係的是誰,他無法強求。
“他兒子你見過嗎?”陸悅揚突然問道。
“嗯。”白雁嵐解釋道:“有一次周寒帶著他去公司,我剛好去籤一個私募合同,就碰見了。”
陸悅揚問道:“像安音璇?”
“不知道用了什麼基因技術,跟安音璇長得一模一樣,但意外的是那孩子很可愛,可能缺了那股子魅勁兒反而招人喜歡多了。”他想起那張白皙的小臉,說道:“還管我叫哥哥來的。”
“周寒居然會帶孩子。”
“不光會帶,關係還很好,那孩子叫他爸爸。”他不著調地說道:“說起來體格倒是比同齡的小孩都高壯,要不是客觀原因存在困難,我真要以為他是安音璇跟我哥生出來的。”
陸悅揚壓著他,俯**兩額相抵,不懷好意地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真的生不出來?我覺得說不定你就天賦異稟。”
“那怎麼不是你生?”他眯起眼睛問道。
“我又不用跟人鬥氣,你要是能生,至少這方面你就贏了他,你說是吧,嗯?”
“你煩死了!”他用力一頂額頭,陸悅揚被迫坐了起來,疼得呲牙咧嘴,捂著腦門說道:
“誒,你一撞我倒是清醒了,你說他兒子管你叫哥哥,管周寒叫爸爸,那不是你也得管你哥叫爸了嗎?周寒這是佔你便宜,你還樂呵呵的……”
星雲的大會議室裡,陳郡山指揮著一群執行經紀幹苦力。
“椅子擺十二把,多餘的都拉出去,飲水機也不要留,還有投影儀都搬走。”他指著白板說道:“就留一支筆給我,板擦也收起來。”
幾個員工一通收拾,他又吩咐道:
“窗戶鎖好,檢視一下屋子裡還有什麼能成為臨時武器、有一定殺傷力的東西,全部拿走。”
有人抱著垃圾桶,有人推著檔案櫃,肖權路過這裡,看見經紀部傾巢出動在這搬家,走進了會議室,問道:
“幹嘛這是?這些個東西擺了有十年了,怎麼就今天看它不順眼了?”
陳郡山一副“你不懂你就別瞎說”的樣子,道:
“明天開專案啟動大會,我提前準備一下。”
“我覺得你不像在準備,你像是把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