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要全套大保健啊!他內心吐槽。
陳郡山使喚安音璇使喚上癮了,他覺得讓這廝忙前忙後侍奉他,比壓在下面幹要舒爽多了。待會兒再給自己捏捏腳,鬆鬆骨,這不是以前還在舞室那邊學過一陣子麼,跳個脫衣舞什麼的,總而言之,他認為不能讓安音璇早早躺下享受,累成狗的還不是自己,爽的可是人家。
安音璇從褲兜裡掏出手機開機,把揉成一團的耳機線整理好插在上面,放在了床頭櫃上。
他脫了鞋爬上床,陳郡山眯起眼睛萎靡地看著他,說道:“還是肖權眼光好,越看你越覺得,也不是那麼煩人了。只要你閉嘴別唱歌,還挺招人喜歡的。”
安音璇心想我一個歌手,你說我別唱歌就完美了,這評價可真扎心。
“可我唱歌才是長處,其他方面一無是處,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他低頭說道。
陳郡山翻過身,一手撐著頭側臥在床上,饒有興致地問:“唱歌是長處?這麼自信啊。我倒是覺得你憑這張小臉兒,當個偶像演員什麼的更合適。”
“我不想當演員。”
“那你答應肖權去試鏡?”
這一天他已經是第二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了,他如實回答:“我沒被選上。”
“沒選上跟你主觀意向去不去選是兩碼事兒,在我看來你去了,就是想往那發展,要是不想就別去,拒絕肖權沒你想象的那麼難。”
陳郡山的話警醒了他,可能他覺得無所謂的態度在別人眼裡就變成了誤會,陳郡山誤會了他,陸悅揚也一樣誤會了他。所以說到底,他不想的事情,從一開始就不要去做,陳郡山說得沒錯,即使以他現在的立場,也是可以試著去拒絕肖權的。
他點點頭道:“嗯,我以後注意。”
“明白了就給我按按頸椎,我再說一遍,力道重一點,別像小貓踩奶一樣。”陳郡山翻身趴了回去。
以前他在舞室跳舞的日子,梁緒每天晚上是怎麼給他按全身的來著,現在回想了一下就原封不動用在了陳郡山的身上。
陳郡山爽得想飆髒話,雖然手法是不如專業馬殺雞,但一想到出力的人是安音璇,他就特別解氣,禁慾半年這筆帳總算在今天就要討回來了。
按著按著陳郡山就有點犯困,早上他起太早,這一天又開了往返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實在是有些累了。就在這時,感到耳朵裡被塞了個什麼,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腰上一沉,安音璇跨坐了上來。
“你這體重坐我腰上是不是太勉強了?”陳郡山迷迷糊糊地囈語道:“腰折了賠得起嗎?娛樂圈多少痴男怨女得弄死你,你都不知道我以前多受歡迎,都是別人上趕著追我,想想看還是喬詩嶼最帶勁兒,可飛可劈,哪像現在這些人事兒多得不得了,一次就想要單曲要solo的。當然了,那也比你強,你一次都沒來過,就要走我兩首歌了。”
“……”他覺得陳郡山才是不能開口,這話要是被有心人錄下來,分分鐘上頭條上熱搜。
他俯**嘴唇湊到陳郡山耳邊,說道:“陳老師,您聽一下,就當是催眠好了。”然後就點了播放。
前奏響起,陳郡山一下就精神了,沒有幾秒鐘安音璇的聲音響起。
這歌詞……?!
他一下撐起上身,隨後就被安音璇按了下去,安撫道:“我知道歌詞不對,你先別生氣,我不是非要用我寫的,就是想讓你聽聽。”
陳郡山在床上掙扎起來,吼道:“安音璇你個混球,你敢改我歌詞!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耶穌菩薩國家主席都不敢改我歌詞!”說著就伸手摘耳機。
安音璇抓住陳郡山的雙手壓在背後,姿勢跟警察制服歹徒一模一樣。
“陳老師,求你了。”安音璇勸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