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聽她這麼一叫,頭皮都跟著發麻。
血脈僨張而燥熱,瞬間就更起勁了。
他早就覺得肥婆這肉嘟嘟的耳朵瞅著口感賊好,如今真吃著了才覺得——
這哪兒是瞅著口感賊好。
這他孃的就是很好吃!又軟又肉乎的... ...像個啥呢。
段虎細細咂摸,不自覺地尋思起來:
像胖乎的小餃子,還得是剛出鍋的,吃透了水的。
那皮兒特別軟乎特別水靈、還特別嫩... ...
這麼琢磨著,就忍不住啟開牙關以略顯尖銳的虎牙咬了一口!
“... ...!”
季春花被他咬的這下直接給整癱瘓了似的,連聲音都沒再能發出來。
眼淚兒唰啦一下順著眼尾就往下淌。
段虎在被窩裡瘋狂流竄掠奪,嘴上沒停,手上也不休。
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終於察覺到她好像突然沒了動靜兒,便暫時退開,探頭去瞅她——
只見她緊緊閉著眼,淚水就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似地嘩啦啦地流。
“!”段虎倏而僵住,心裡猛然生出一種熟悉且令他無比憋悶的潰敗感。
不應該啊!
她明明剛才叫得挺好聽,不老像是疼... ...這、這咋還哭了呢?
“你他孃的哭個屁啊!”段虎臉色黑沉沉,大手一伸兇蠻粗魯地給她抹眼淚兒,
很是納悶地嘀咕,“哭哭哭,就知道個哭... ...”
“老子根本就沒使勁,你哭個雞毛!”
“... ...”季春花顫顫巍巍地張了張嘴兒,卻只能傳出捯氣兒似的動靜兒。
她想說不是疼的,可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啥滋味兒。
不是疼的,她為啥就是忍不住想哭呢。
“... ...”段虎見她只張嘴,聲音都發不出,倆滴流圓的眼兒還一直不停掉淚,瞅著老可憐老委屈了,鬱悶得用力咬住後槽牙。
他難耐闔眸,頂著滿胸膛溼淋淋的汗水開始進行一番無比激烈的思想鬥爭。
須臾粗啞著嗓子怒聲罵:“艹艹艹!不整了不整了!”
“別他孃的哭了,艹!”
緊接著卻再次野蠻兇猛地啃住她,很是憋屈地警告:“老子都說了不整了,你別哭了嗷。”
“給老子多吃會兒嘴兒總行了吧!”
“不許催!不許言語。就乖乖叫我吃,吃夠了老子就叫你睡覺!”
“... ...”季春花隱約又哼哼了一聲,
尚且被困在那種陌生又可怕的滋味兒中,久久無法回神。
腦瓜裡像是盛滿了被紅糖水泡的漿糊,又黏又甜。
她還是想哭。
除了想哭... ...又好想讓他再吃一回... ...
“!”季春花被自己下意識的心聲嚇傻了!
她陡然睜開溼漉漉的眼,卻只瞧見他血紅的眼尾,和垂著的堅硬眼睫。
見他竟然閉上眼,她的羞臊和緊張就莫名退下幾分。
她感受著他洩憤般熱辣粗蠻的吻,貼著暄軟的褥子不自覺地蹭了蹭,哪知瞬間引起他的不滿。
段虎驀地撩開眼皮,季春花嚇得迅速緊閉雙眸。
“... ...”段虎“啵兒”地一聲退開。
擰著濃黑眉心等待似的定定瞅她。
季春花試探著再次睜開眼,抿了抿已然紅腫的嘴兒。
段虎抬起手背胡亂蹭了把唇,無聲眯起眸。
準備等她稍微平復些呼吸,再來下一回。
那沒轍,她剛才就跟要憋死了似的,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