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建本想先將人帶回去,然後再去醫院處理的傷口。
但始終擰不過璃淺,只能帶著她一同去醫院。
看的陳勇建手臂上被咬了一塊皮的坑,璃淺不忍的撇過頭。
那群人打不過,就動嘴啊!
寬敞明亮的房間內,護士姐姐溫柔地為陳勇建處理傷口。
而璃淺有些不敢看,怎麼說呢,眼睜睜的看著紅肉中溢位鮮血,讓人不由得膽顫。
在碘酒消毒時,卻不見陳勇建吭聲,他冷著一張臉,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安靜的任由他人幫他處理傷口。
注意到璃淺有些害怕,陳勇建伸手將璃淺的眼睛給蒙上。
沙啞的聲音安慰道:“害怕就別看。”
柔軟細長的婕羽在掌心掃過,讓陳勇建的心像是觸電般,一陣的酥癢。
在這種積壓的情緒下,他想將手收回,但又怕璃淺看到她的傷口會害怕。
最後陳勇建抿緊了唇,低聲請求:“護士,能稍微處理快一點嗎?”
陳勇建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過於無理。
然而將一切看在眼裡的護士小姐姐,笑眯眯的調侃道:
“怎麼,怕你小女朋友看到傷口害怕?”
陳勇建紅著耳尖,一臉鎮定的解釋道:“不是女朋友。”
護士小姐:“哦~那也快了。”
陳勇建剛想反駁,便被璃淺拉住的手,“叔,沒事的,我不害怕,讓我看吧。”
轉移話題,並沒有給陳勇建反駁的機會。
陳勇建以為是小孩在逞強,便繼續捂住她的眼睛。
因為有人動了刀子,所以導致陳勇建身上的某些傷口比較血腥。
當然,那群人不是陳勇建的對手,只是要被判定為過當防衛,身上沒點傷口,實在是說不過去。
等一切處理完,回到客廳的璃淺坐在沙發上,仔細的打量著陳勇建身上被包紮的地方。
畢竟陳勇建現在是傷員,而且還是因她受傷,璃淺起身倒了杯熱水,“叔,我餵你。”
陳勇建無奈伸手接過:“只是受傷,不是斷了,我不需要你照顧。”
璃淺貝齒咬的紅唇:“我照顧叔應該的,要不是我,叔也不用受傷,那些人的醫藥費,該由我來賠。”
“我也存了一點錢,叔你看夠不夠?不夠我再向爸媽要。”
果然,人到用錢時方恨少,幸好之前她省著用,現在有個4千塊。
至於以後,恐怕得吃一段時間白米飯配老乾媽了。
期待的目光看著男人,陳勇建放下杯子,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俯瞰少女。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需要賠他們?”
璃淺眨眼,“可是判決不是說我們要賠嗎?”
陳勇建嘆氣,伸手揉了揉璃淺那毛茸茸頭髮,手感意外的好,就悄悄再揉了幾下。
“不用賠,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索要。”
璃淺瞪大雙眸,“萬一他們起訴怎麼辦。”
陳勇建眸光晦暗,薄唇勾起弧度,“那就打到他們不起訴為止。”
在這一刻,璃淺感覺陳勇建才真正的像極了劇本中,那個以黑吃黑,不擇手段爬升的男主。
而並非一個純良的包工頭。
見陳勇建準備離開,璃淺趕忙的拉住了對方的衣袖。
“叔,這都十一點了,反正這是你的房子,你就住這兒。”
陳勇建:“不行。”
璃淺實在不理解:“為什麼。”
陳勇建:“孤男寡女的,說出去不好聽。”
璃淺:“你因為我而受傷,讓你住一晚是應該的呀!”
“我現在就跟父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