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聽吉米這麼一提,李江才恍然意識到,這兩年自己只管掏錢買買買,把各種產業收入囊中,卻全然沒考慮到背後管理運營的難處,而這一切,竟然全部都是吉米一個人在默默操持著。
想到這兒,李江不禁心生愧疚,確實有些難為吉米了。
一個人管理著這麼多家公司,那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吉米得同時兼顧各個行業不同的特點和需求,應對形形色色的問題和挑戰,每天估計都忙得焦頭爛額的。
而阿渣、阿戰他們這些人,說實話,除了武力值可以以外,平常也就是負責保護一下吉米,確保他的人身安全,其他諸如公司運營、業務拓展之類的事情,他們還真幫不上什麼大忙。
李江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吉米那滿是期待又略顯疲憊的面容,有些於心不忍。
他拍了拍吉米的肩膀,語氣溫和地說道:“吉米,辛苦你了,這兩年確實讓你受累了。我之前沒太在意這些,是我疏忽了。”
“我光想著把產業弄到手,卻沒考慮到你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實在是對不住啊。”
吉米一聽這話,心裡那原本就懷揣著的一絲期待瞬間被點燃了,他下意識地以為李江這是打算站出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激動地說道:“老闆,您理解就行,等你出來我就輕鬆了。”
“您不知道,我每天都盼著您能回來主持大局,有您在,那些難題肯定都能迎刃而解,我也能跟著您好好學學怎麼把這些產業經營得更好。”
李江有點懵,我會經營個屁,我就是個普通的穿越者,除了錢,還有一點先知先覺而已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出來了?我只是覺得這兩年辛苦你了,心裡過意不去,跟你道個歉而已呀。”
吉米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那原本明亮的眼睛裡也滿是失落,他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老闆,您…… 您這不是打算出山的意思啊?我還以為…… 我還以為您都決定好了呢。”
李江看著吉米這副失落的模樣,他皺了皺眉頭,臉上再次露出一絲愧疚之色。
隨後,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吉米,不是我不想出來,而是我著實不能出來。你也知道,這兩年咱們在港島的行事確實是太高調了些,樹大招風這個道理咱都懂,所以我只能把你推到明面上,讓你去應對那些紛繁複雜的事,而我自己則躲在後面,暗中把控著局勢啊。”
說到這兒,李江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彷彿陷入了對過往那些暗中周旋的回憶之中,接著說道:“你們以為我什麼都沒做,就這麼安安穩穩地躲在鄉下享清閒呢,其實,這兩年我可沒少在半夜給那些鬼佬‘送禮物’。”
“要不然為什麼每次鬼佬剛放話要對付你,很快就無疾而終了呢?”
吉米聽了,一臉疑惑地看著李江,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眼中滿是驚訝,忍不住問道:“啊,老闆,您給鬼佬送禮物了,都送了些什麼呀?”
他實在是想象不出,李江會給那些人送去什麼樣的東西,能讓他們每次有所動作後又偃旗息鼓。
李江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語氣卻依舊平靜地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些牲口的頭顱而已!”
一股逼味油然而生!
他這話一出口,彷彿有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一股逼人的寒意油然而生。
那些 “禮物”,看似只是簡單的牲口頭顱,可背後所蘊含的威懾意味,卻是不言而喻的。
眾人聽了李江的話,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要是自己大半夜睡得好好的,醒過來一看枕邊有個血淋淋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