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叨擾,找到顧意的對話方塊,開始請教白金龍魚的飼養問題。
如果說這是個純食肉類魚類的話,那麼這幾天她喂的都是顧意給的魚食,豈不是都在讓白金龍魚虧嘴?
能養得起這種魚的人少,網路上的資料也寥寥無幾,畢竟你不能指望顧意這種遊戲人間的富家公子哥上網當好心人科普。
樸素的價值觀不許路梨矜虐。待寵物,她決定悉心學習。
顧意的網速只分為兩種,千兆光線與斷網現充,很不幸,路梨矜今天沒能搖到顧意的人。
清冽木質香突兀的滲過來,路梨矜被圈攏到溫熱懷抱裡,耳後微沉,原本架在楚淮晏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被戴到了她這兒。
“坐我對面,給顧意發訊息呢?”楚淮晏吻她髮旋,慢條斯理地揶揄,“現在都不揹人了?”
“……”路梨矜舉高手機,反駁講,“天地良心,我這是在問他養魚相關科學知識!”
這時光風霽月,才敢直面這般惡劣的指摘。
楚淮晏哂笑,“顧意給你的魚食,你喂著就行了,高興了再切點兒生肉或者買活物喂就好。他自己喜歡玩高階觀賞魚,國內市場不算健全,乾脆自己創立了個品牌,專門做這種生意,你平時喂的是凍幹,肉中易氧化的物質保留更多,科學角度說比你直接喂生肉更健康,還簡單方便不髒手。”
“哎?”路梨矜把搖搖欲墜的金絲眼鏡摘掉,安置在桌面,“那他家裡平時不管他嗎?”
從之前的聊天裡能聽出來,顧意和舒悅窈是同級人,即便窈窈跳級唸書再早,她們的歲數也不會差太多。
富家公子哥兒多有點兒奇特的喜好,路梨矜有耳聞,但目睹還是吃驚的。
“不管吧。”楚淮晏曲指骨,狹暱的刮女孩子鼻樑,“他是學藝術的,高中沒讀完就出國了,今年休學在國內玩,喜歡什麼做什麼,賺錢陪錢都沒所謂,反正他家裡又不指望他從政和繼承家業,不違法亂紀,有什麼可不支援的?總好過千金買笑。”
“不過呢。”楚淮晏話鋒一轉,似是而非地講,“千金買笑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路梨矜的表情在須臾間垮掉又迅速重構,長睫眨動,唇角勾起上揚的弧度,漆黑的瞳孔打轉,露出曾經對鏡練習過上千次的招牌式微笑。
她憑藉這個微笑矇混過太多人,藝考的時候更是無往不利。
可惜騙不過楚淮晏這關,他對情緒變化的感知敏銳的驚人,路梨矜時常感嘆楚淮晏這種技能是成功人士必備,能遊刃有餘的看破一切,可用在自己身上,是場毀滅性的災難。
長期避。孕藥需要每天定時服用,藥盒被安放在床頭櫃,現在旁邊多了隻眼生的藥膏,衛生間裡傳來流水汩汩聲,路梨矜利落的吞了口服用藥,躊躇半晌也沒拿出勇氣來給自己塗抹藥膏。
是有點兒過頭的,次數她自己也記不清楚,託身體素質的福,沒難受到不能下床走路的地步,可身上曖。昧的齒印、指。痕、和某處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