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在察覺到危險襲來的一瞬間,巨獸身旁立刻跳出來一隻野獸,替它擋住了這一擊,為其獻上了性命。
然而,對它們而言,危機並沒有就此解除——那道人影是衝谷徹,他拿著冰匕首向巨獸飛速移動,就要命中了,就從正面——
“嚎!”
“砰!”
果然不行啊……在到達其身旁時,野獸自嘴裡凝聚出火球並釋放,衝谷徹被炸飛了。
“啊……可惡……”
“喂!沒事吧!”
衝谷徹從燒焦的廢帳篷中爬起,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轉頭一看,一個陌生的少年走了過來。
“幹嘛?”衝谷的語氣不夾雜一絲情感波動。
“秘術師大人……欸,您的傷好了?”石瀾驚訝道,他剛剛可是親眼目睹了衝谷徹的傷勢是有多麼嚴重的,結果這麼一會的功夫,竟然都痊癒了?而且還是完好無損,就連一點血跡與傷痕都找不到……
秘術師?大人?衝谷徹感覺莫名其妙,他沒有理會石瀾:
“什麼玩意?先滾一邊去。”
衝谷徹說道,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巨獸身上,此時它口中已經生產出了第二發火球:
“滾開!”
衝谷徹一把將石瀾踢開,自己也急忙跳到一旁。火球在他們中間爆開——
“轟!”
及時躲開了,但還是被衝擊力震得夠嗆。衝谷徹很快緩了過來,他單膝跪地,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小了很多啊……”
衝谷徹說的是威力。
先前正面接住它攻擊的時的感受,與這一擊截然不同,能明顯感到這次火球的威力小了很多。
“你……要是過分使用元素石的話,會造成對身體的損耗的,謹慎點用吧。”
剛才那個女的也這麼說了。那麼事到如今,衝谷也差不多全都明白了:
每一次使用元素石的代價,都會直觀地體現在身體上,而使用的代價便是:血液。
每次驅動元素石,都會以血液作為媒介發動魔法攻擊。之前在村子裡戰鬥時感受到的難受感,說到底其實就是體內的血液被一次性抽取太多造成的。
人如此,野獸也亦是如此吧。每一次吐出火球,其實就相當於吐出了自己的血液,也就是說只要持續不斷地對其進行消耗,最終巨獸們便會因為力竭而倒下——當然,前提是他能做到那種程度。
而且,眼前的敵人也不僅是巨獸一個,它身旁站著的一群簇擁也是十分棘手的存在……
“喂!大人,用這個吧!”
正當他思索怎麼擊破獸群的阻礙時,石瀾爬起朝這邊扔過來了一個東西,他伸手接住,是弓弩,還有幾支箭。
“這是……”
“注意別碰到尖頭!有毒!”
石瀾大聲喊道,結果衝谷徹根本沒在聽,他只是簡單看了看就覺得很複雜,丟到了一邊。轉身,他看到了石瀾腳邊的東西,指著說道:
“那是什麼?”
“啊?什麼?哦哦,這個是劍。”
石瀾自冒險以來一直在身旁帶著一把鐵劍,早期是以防被逼到絕路用來和野獸殊死拼搏的防身武器,然而,隨著弩箭的使用率提升,這把劍就慢慢淡出了視線,可能是習慣或是情懷,還是一直佩在腰上,但總之,絕對不是因為有安全感。
現在,似乎起了些作用。
“我要用這個,丟過來。”
“好咧!”
衝擊的影響似乎減小了,石瀾的行動更加利索了,他用腳踢起鐵劍,向衝谷徹拋去——
“吼!”
在接住劍的同一瞬間,又有一隻野獸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