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之前那一拳的人,也輕易不會找南喬的麻煩,最多就是私下裡說點不好聽的話而已。
南喬和其他人找了一張桌子,點了酒水和食物,在酒館裡等著接客的女人就走過來了,用自己的屁股蹭著這些人的身體,舌頭舔著嘴唇,一副勾人在姿態。
幾個年輕人被撩撥的面紅耳赤,南喬則是毫無興趣,誰知道她們身上有沒有什麼病,萬一傳染給自己怎麼辦。
真有什麼想法的話,南喬還不如去勾搭一個良家呢,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
“嘿!”旁邊桌的牛仔衝著他們這裡大喊了一句,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要不要來玩玩。”
南喬擺擺手:“沒興趣。”
“呸!”牛仔衝著一旁吐了一口,說出了一個侮辱性的詞彙,p打頭的單詞。
幾個年輕人就有點拉不下臉面來了,南喬則是衝著對方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招了招:“來試試?”
牛仔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坐在窗邊,親眼看到了那一拳,此時面對挑釁,他沒敢動。
南喬吐出嘴裡的菸頭,面露不屑:“你真應該順著那地方,重新爬回你媽媽的肚子裡,pxxxx!”
牛仔霍然而起,手放在了槍套上。
南喬虛點了對方几下:“要麼出去決鬥,要麼坐下喝你的奶,想找死的話,我隨時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