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外面巡去,都倒了幾年的老破屋了,裡面黑燈瞎火的,別把自己嚇死。”
落木敷衍著道:“我剛才聽見裡面有些動靜,還以為......”
那人臉色微變,快步走上前來,一把摟住落木的脖子道:“就你小子耳根子尖,我拉個稀,你老遠的都能聽見。別這麼賣命,你再賣命老大也瞅不見,就是瞅見了,還能給你多加幾個銅板不成?”
落木連著點頭道:“那是,那是。”
那人拉著落木靠到屋角下,一臉猥瑣道:“本來正要尋你喝頓大酒,沒想到中途遇上宵禁,大夥都被死催著趕班來了。也真他媽的倒黴,這回也不知是什麼人惹了什麼事,改明日,明日我來定來尋你,一起去瓦巷吃個花的。”
落木尷尬地嘿嘿乾笑了兩聲。
那人也嘿嘿兩聲道:“聽說,最近有新貨色到了,保管比你家媳婦還水。”
落木支吾兩聲。
那人拍了拍他道:“德性,喜兒,咱村裡,也就你整天守著自己媳婦不放,男人嘛,哪有不吃個葷的。瓦巷你不去,悄悄去偷個人家媳婦也行啊,別守身如玉,搞得自己倒像個小媳婦似的。”
落木臉色一凜,嚅囁道:“偷別人家媳婦,那樣不太好吧。”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轉而笑道:“能偷到也是本事,有什麼不好的,瞧你,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說著,他的笑容突然一滯,朝前面叫了聲道:“老大,你怎麼來了。”
落木聽見,抬頭朝他囔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空蕩蕩的,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突的感覺左肋一涼,接著傳來一陣刺痛,他正要叫出聲來,卻被一手捂住。
他轉頭一看,只見那人正陰森森地看著他,手中一把明晃晃的短劍刺進了自己左肋。
那人看著落木驚詫的眼神,冷冷道:“王喜兒,你真當我傻麼,這幾日早就看出你不對勁,整日偷偷跟蹤我,想查老子的茬不是,好不容易把你支應開些,你還要跟著來。今個,也讓你死個明白,不妨明裡地告訴你,你媳婦,那叫個嫩啊,你們結婚那晚,記得不,你喝醉了酒,就是老子替你行的房。別這麼看我,你自己不行,怪誰去。早就想把你做了,一直沒找到機會,這回是你自己趕著送死。弄死你,把你往草堆裡一扔,就說是巡查的時候遇上硬茬被人弄死了,嘿嘿,誰又知道是我殺的。”
說著,拍了拍落木的臉,猥瑣著淫笑道:“放心,你死了,你媳婦我一定幫你照顧得好好的,哎呀,我和你說呀,她那個地方真是水呀......”
他說得正起勁,突然胸口一涼,接著一陣疼痛,他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只見一劍已經穿心而過。
那人臉色蒼白,一臉震驚,手腳失去力氣,勉強出聲嘴裡吐出一個字:“你......”
落木反轉過來,一把按住他的嘴,冷冷看著他道:“我也沒想要殺你,這是你自己找死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人的腦袋就整個耷拉了下去,再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