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陳正還來尋她,想必是有大事發生。
“他在哪?我去見他。”
溫蘅點點頭,往院子外走去。
院子外面那候著的小丫鬟見她出來了,趕忙道:“大小姐,陳掌櫃的就在正堂等著呢。”
小丫鬟垂著頭恭敬的說著,溫蘅揮揮手,嗯了一聲,往正堂去了。
正堂,陳正顯得有些著急。
他這次來尋溫蘅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他一個好友。
聽說溫蘅之前去齊家給齊家看了風水。
溫蘅走後,齊家因程橋坍塌被牽連下獄的齊旭就被放了出來。
是以,陳正覺得,今日他來尋溫蘅,準沒找錯人。
“陳掌櫃的,你找我?”
溫蘅到的時候,就看見陳正一臉焦急,眉頭緊皺,冥思苦想一般。
“溫大小姐,您來了,今日在下前來叨擾,實在是因為事態緊急,還請您見諒。”
聽到溫蘅的聲音,陳正立馬起身。
他一看見溫蘅,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
“陳掌櫃的不必客氣,有話直說便可。”
溫蘅揮揮手。
陳正以她的名義在洛陽城中捐贈糧米,讓她得了百姓的感激,獲得了不少陽德。
光是這一點,陳正尋她幫忙,她就不能袖手旁觀。
“是這樣的溫大小姐,我有一好友,名為鄭雙,鄭雙家中是做糧油生意的,糧其次,鄭家的油可謂是大夏朝無人不知,此番我能有此機遇,多虧了鄭雙鼎力相助。”
陳正緩緩說著。
這鄭家家大業大,按理說不可能跟他一個原本做喪葬生意的人有過多的來往。
但那是以前的鄭家,自從三年前鄭家修了宅院後,鄭家的生意便一落千丈。
不是油坊起火,就是油中生蟲,可謂是讓鄭家惱火不已。
做糧油生意,最怕的就是火災,可從三年前開始,這鄭家也不知是怎麼了,不是城東的油坊起火,就是城北的油坊起火。
就是生意做的再大,也禁不住這麼賠啊。
再說了,油坊著火,燒的不僅是油,還有房子跟夥計。
光是這些損失,就讓鄭家承擔不起了。
鄭家出事後,鄭雙也曾想過許多法子,可都沒什麼效果。
尤其是油坊的火,起的可真是邪門啊,至今都沒找到是何原因。
漸漸地,鄭家府上便流傳出是因為修了宅院風水不好這才導致鄭家接連遭遇禍事。
鄭雙一開始不信,後來也慢慢的相信了,請了高人去鄭家瞧過,也做過法事,甚至還又修了一次宅院。
可鄭家的禍事,依舊沒解決,這不,今日陳正剛回來,鄭家好不容易開起來的油坊,又著火了。
再這麼著下去,鄭家遲早要玩完。
“原來如此。”
溫蘅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點了點頭,陳正見狀,又道:“對了溫大小姐,三年前鄭家修葺老宅時,曾經找了一個高人來看風水,那高人說要是日後鄭家想要繼續興旺,就要在房屋門前種兩顆搖財樹,鄭雙聽進心中照做,可那搖財樹卻越長越高,長得枝繁葉茂,逐漸的將鄭家的家門都被遮住了。”
陳正每次去鄭家,都覺得那兩顆搖錢樹太高了,甚至都擋住了鄭家的牌匾,往宅院中長。
他看著不對勁,但又不好開口。
如今鄭家有禍事,他想著會不會跟那兩棵樹有關?
“哦?你的意思是,鄭家房前有兩棵樹?”
溫蘅挑眉,陳正立馬點了點頭。
見狀,溫蘅心道那指點鄭家的高人不是想讓鄭家興旺,而是想斷了鄭家的財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