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囂張。
溫昕想著,又給小月使了個眼神。
小月會意,袖子中的手微微動了動。
下一瞬,只見床榻下鑽出了幾個黑色的甲蟲。
甲蟲越來越多,朝著侯夫人跑了過來。
“母親小心,是甲蟲,這屋子中有甲蟲。”
溫昕勾唇,眼看著那些黑甲蟲朝著侯夫人跑來,溫昕拉著侯夫人趕忙躲閃。
甲蟲太多,一時間郡王妃都沒反應過來。
溫蘅看見這些甲蟲,眉眼瞬間變得凌厲無比。
她甩出一張符,符咒焚燒的瞬間,甲蟲就集體消失了。
蠱蟲!
這小月居然會用蠱蟲。
她莫非是南疆苗族的後人,如此才能驅使蠱蟲。
“住手!溫昕你敢!!”
這麼多甲蟲,郡王妃也被驚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趕忙朝著南宮昊走去。
可已經晚了,溫昕一邊喊著有蟲,一邊將南宮昊身上的被子掀開。
“住手!!”
郡王妃不確定南宮昊身上的人面瘡還在不在,且不提這個,就說溫昕此舉,簡直是在羞辱南宮昊。
她氣急,剛想開口,可一陣暴怒聲傳來,只見襄陽郡王跟陸霆宴已經邁進了臥房中。
“昕兒,你幹什麼。,”
被子掀開,南宮昊光裸著上半身,只穿著白色的裡褲。
侯夫人驚呼一聲趕忙捂住眼睛。
南宮昊再怎樣也是一個外男,溫昕是瘋了麼,居然敢掀人家的被子。
“怎麼會。”
被子掀開,南宮昊上半身依舊滿室刀疤,除了刀疤,可沒有什麼人面瘡。
這一下不止溫昕,就連小月也震驚了。
小月抿著唇看了一眼溫蘅。
溫蘅果然厲害,居然能瞞天過海,不知她用了什麼法子讓南宮昊身上的人面瘡不見了,可小月確定,南宮昊就是得了人面瘡。
看來,溫蘅不好對付,她以後得更小心一些。
“溫二小姐這是幹什麼,是想要我昊兒的命麼!”
襄陽郡王大怒,渾身氣勢洶洶的走到床榻邊,將被子重新蓋在南宮昊身上。
溫昕已經被他的怒吼聲吼的愣神了,侯夫人更是傻眼了。
今日這一出鬧的,可真是將襄陽郡王府得罪的死死的,這下子可真是又闖禍了。
“大學士你都看到了吧,昊兒如今昏迷不醒,不得已才留在溫大小姐的院子中,外面人都傳我昊兒得了怪病,可是他只是昏迷不醒而已,何時得了怪病,昊兒剛回來便謠言四起,這其中有人包藏禍心,望大學士如實回稟給陛下,求陛下給我昊兒做主啊。”
襄陽郡王語氣哀傷,只見房門口跟著陸霆宴身邊的還有一個穿著紅色官袍的中年男人。
此人生的儒雅,天庭飽滿,雙眼有神。
溫蘅看著廬陽,想著此人有帝師之命,定生性正直,待人寬宥。
“郡王放心,本官定會將所有事都一一告知陛下,自然,侯府的所作所為,陛下也會論功行賞,論罪行罰。”
廬陽點了點頭,永安侯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了他這一番話,恨不得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無知婦人,這下闖出大禍來了。
“不可能,昕兒說南宮昊得了人面瘡啊。”
侯夫人既驚又怕,見永安侯過來了,她不僅沒收斂,反而直接將人面瘡說了出來。
溫昕嘴角抽搐,心中暗罵侯夫人真是個蠢貨,居然不打自招,這一下,可真是完了。
“人面瘡?當真是笑話,原來剛剛京都內流傳的謠言都是侯夫人你散步出去的,你是何居心,居然想害我昊兒,可憐我昊兒保家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