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麼。”
兩個小丫鬟嚇的不行,剛進了房中便走了出來,在院子中左右看了看,訓斥著。
守門的小廝見她們說話,一頭霧水,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在四周警惕的巡視了起來。
齊應身為吏部尚書,掌管著吏部大小事物,他的安全,十分重要。
“奇怪,明明聽到有人在笑啊。”
丫鬟說著,有些出神,直到齊應的貼身小廝小跑著過來,兩個丫鬟這才趕緊忙活了起來。
齊壽禮就坐在臥房中的凳子上看著下人們忙活。
一開始沒進臥房時,他覺得齊應不過就是改了宅院的格局,一走進來,他直接氣的魂魄都要散了。
只見一進臥房,就擺著一面華貴的金面屏風。
繞過屏風,主位上各自放著兩個半人高的大花瓶。
花瓶一看就有年頭了,是古董級別的寶貝。
這還不夠,臥房的櫃子桌案,都是金絲楠木打造的,就連齊應的床,都是紅木打的,千金一塊。
這些東西,可謂是燒錢級別的。
齊壽禮不知道齊應有沒有貪錢,但他當初留下來的家底可不少,那不孝子就算是沒做貪官,只怕也要將家底敗壞光了。
“老爺回來了,收拾好床鋪了麼。”
兩個丫鬟正忙活著,門外小廝的催促聲又傳了過來。
丫鬟對視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可她們越想快就越害怕。
她們總覺得臥房中怪怪的,好似有人一直盯著她們看一樣,而且還越看越生氣。
“好了。”
丫鬟穩住心神,收拾好東西后,將真絲寢衣放在床榻上,走了出去。
沒一會,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齊壽禮目光沉沉,待看見齊應那大肚子,恨不得當場暴揍他一頓。
他們齊家人,各個都是清瘦的,看起來幹練又精神。
這才幾年過去,齊應就大腹便便,吃成了一個大胖子。
怎麼的過去的三十幾年,他沒給齊應吃飯怎麼的。
看看他那眼睛,本來就不大,如今都要眯成一條縫了。
“富貴,本官要就寢了,半個時辰內,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不準來打擾,聽明白了麼。”
齊應身上還穿著官袍。
一走進來,他便自顧自的將官袍脫下,換上了真絲寢衣。
他一邊換衣裳,一邊交代著,門外富貴立馬應聲,示意守著的下人離遠一點,不要打擾齊應休息。
“真是舒服啊。”
換上真絲寢衣躺在床上,齊應舒服的低嘆一聲,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
奇怪,今日怎麼臥房內格外的冷。
他這臥房冬暖夏涼,按理說不會啊。
齊應想著,將被子裹緊了一些。
他的被子也是真絲的,蓋起來輕輕的,又很舒服。
他翻了個身,昏昏沉沉的,睏意上頭,睡著了,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他的呼嚕聲很響,每響一下,都快要將齊壽禮的魂給震飛了。
齊壽禮飄到床榻邊,看著齊應睡的跟豬一樣,實在忍不住,怒吼一聲:“你這個不孝子,給老子滾起來!”
“誰啊,誰敢罵我?誰敢冒充我爹?”
齊應睡的迷迷糊糊的,好似聽到了齊壽禮的聲音。
齊應很聽齊壽禮的話,齊壽禮在世時,只要是他吩咐的,齊應無一不聽。
可以說,對齊壽禮的恐懼已經刻在了骨子中,所以聽到熟悉的聲音,齊應一個機靈,爬了起來。
“不孝子,跪下!!”
齊壽禮雙手掐腰,什麼儒雅什麼禮教,他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