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關心。
“母親。”
侯夫人臉上的落寞之色被溫昕盡收眼底。
溫昕訥訥的走上前,想跟往常一樣去拉侯夫人。
可殊不知侯夫人聽到她的聲音,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猛的往一側倒退了幾步。
“你別喊我,我受不起!”
侯夫人聲音冰冷,溫昕渾身一僵,慢慢的垂下了頭,遮掩住眼底的恨意。
老潑婦,當眾讓自己丟臉是吧。
若非自己還用的上侯府,用的上他們的權勢,誰要巴結著他們啊。
這些年他們從自己身上借到的好處,都還沒還呢。
“好冷啊,溫度怎麼忽然降了這麼多,我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就是就是,怎麼忽然變冷了啊。”
溫蘅這邊,郡王妃等人將她圍著,因為過於激動,她們一時還沒感受到冷。
其他的夫人就不一樣了,現如今五月的天,還有乾旱的傳聞不斷傳出。
所以平日裡,夫人們早就換上了涼爽的衣裙,今日參加宴席,大部分的夫人,更是穿的涼爽。
可是之前沒感覺,現在卻莫名的覺得涼颼颼的。
有些夫人嘀咕著,止不住的看向看臺下壓著的白骨。
那白骨的姿態,就好似在睜著眼睛看向他們一般。
難道,是這地方不乾淨,所以大家才會覺得冷的?
“白骨?怎麼會有白骨呢。”
看臺下有白骨,樊文樂更是詫異及了,喃喃自語的說著。
周亞夫跟呂宏偉對視一眼,也抿緊了嘴。
“來人,先將那白骨挖出來。”
康寧帝揮揮手,陸霆宴立馬上前,對著他恭敬的行了個禮:“父皇,三皇子殿下他沒事,教練場上,也無人傷亡,只是那些奴隸,兒臣懇請父皇,好好安葬了他們,讓他們安息吧。”
這奴隸比賽,以後是不能舉行了,要從根源上解決,更是要改改貴族的習慣。
如此,那些亡魂才不會怨氣那麼大,死後化作鬼煞不肯去投胎。
“陛下,霆宴說的對,此番看臺坍塌,只怕是殺孽造的太多,讓那些奴隸安息,這也對修葺看臺有利。”
皇后見陸霆宴跟溫衡都沒事,心中大喜。
更何況,他們還救了鍾離豔,讓鮮卑的人沒借口發難,這簡直又是功勞一件。
皇后捏著帕子,想著溫蘅真是他們的福星,那般危險的處境下,他們還能全身而退,一定是阿蘅頭上有神明保護著。
皇后想著,臉上的笑意也大了。
“朕準了。”
康寧帝摸了摸鬍子,應允了此事,陸霆宴立馬道謝,又趁機道:“父皇,還有一件事,此番三皇子能脫險,都虧了阿蘅,當時場面混亂,平陽侯府的世子等也都跳下了看臺,只是最後,三皇子是跟著阿蘅離開的。”
溫蘅想要帶走鍾離豔,陸霆宴怎麼會讓她失望。
此時回稟,就是要讓大家都清楚,鍾離豔是溫蘅救的,按照之前的規矩,便該讓溫蘅帶著鍾離豔走。
“朕知道,三皇子殿下,日後你在大夏,便長居在永安侯府,你可願意?”
康寧帝心中不想讓溫蘅帶走鍾離豔,不然只怕會連累了陸霆宴。
可是陸霆宴都這麼說了,況且眼下情況複雜,只有先解決鍾離豔的事,才能處理其他的事。
“我願意。多謝皇帝陛下。”
鍾離豔垂著頭,聲音很輕,鍾離嘯擰緊了眉頭,給他使眼色,可他都好似沒看到一樣。
“陛下,不好了,那,那具白骨,那具白骨跟石頭好似嵌在了一起,拖,拖不出來。”
鍾離豔這事,已經定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