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櫃的,你願意麼,願意用半個月的時間去賭麼。”溫蘅聲音淡淡,身後的一眾百姓也有些緊張。
去做糧米生意,就意味著憶靈閣要關門了。
那麼也就是說,這半個月內,憶靈閣不會有絲毫收入帶給陳掌櫃的。
還不僅如此,陳掌櫃的去做糧米生意,或許還有賠錢的風險。
稍微不注意,就會賠的傾家蕩產。
“溫蘅!別人過的好好的,你為何非要害人家,難道你就不怕陳掌櫃的日後賠錢,將一家老小的生活都賠進去麼。”
溫斯遠有些慌。
要是憶靈閣關門半個月,他的計劃怎麼辦。
收購不了憶靈閣,他的生意就沒法做,其他的合夥人,還等著呢。
“你操什麼心,這是陳掌櫃的事,相反,你如此緊張,是看不得別人好麼。”溫蘅也不慣著溫斯遠,嗆了回去,絲毫都不顧忌他的顏面。
“我賭,我這邊回家將家產都清算一下,去做糧米生意,若是半個月後,我的生意有起色,我願意將這鋪子直接送給溫大小姐。”
陳掌櫃的跪在地上,拜了又拜。
以前他發橫財時,遇到過一個老頭。
那老頭說他以後會得貴人指點,從此後家產萬貫。
若糧米生意真的能讓他發大財,他還會在乎這一間鋪子的錢麼。
還有溫蘅,若他真的成功了,溫蘅就是他的貴人,也是他的恩人,他自然是要對溫蘅無有不應的。
“好。”溫蘅勾唇,溫斯遠氣的臉都白了,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在地。
他是被溫蘅給氣的。
溫蘅就是天生來克他的。
他出獄後,談的第一筆生意,便這麼黃了。
不過還有半個月呢,誰知道陳掌櫃的就一定會成功,中途會發生點什麼天災人禍,也很正常,不是麼。
“溫蘅,既然今日大家都在場,那麼便都有資格參與,你敢不敢與我賭,我賭陳掌櫃的做糧米生意,得不到好下場。
若是我輸了,我便跪在你跟前像你認錯,若是你輸了,你便跪在我跟前,磕頭認錯,如何!”
溫斯遠冷冷的看著溫蘅。
溫蘅讓他不痛快,他也要讓溫蘅不痛快。
反正他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好。”溫蘅冷冷的點了點頭,伸手,將陳掌櫃的扶了起來。
“陳掌櫃的,我觀你雖然命中帶財,但也有災,這幾枚符咒那拿著,將它們化成水,回去給你的孩子妻子喝下,他們很快就會沒事了。”
“有道是福禍相依,是你的,你便該受著,言盡於此,我期待半個月後,與你再次相見。”
溫蘅將符咒遞給陳掌櫃的,轉身往侯府的方向而去。
陳掌櫃的抿唇,有些驚訝,看著溫蘅的背影,直到她離開了,這才緩緩起身。
這溫大小姐究竟是什麼來歷,當年那高人也曾說過他命中有劫難。
不過只要度過劫難,以後全都是好日子。
就看他有沒有那個命了。
這些年他一直過的非常小心,生怕那高人預感的劫難會來,如今他倒是不怕了。
富貴險中求,平淡的日子雖好,可也窮啊。
“半個月後,便能見分曉了,既然溫三公子跟溫大小姐也賭了,不如我們也來一場?”
“走走,去第一賭坊,我們就開個局,壓本個月後,誰會贏。”
“我猜是溫大小姐,你們沒看見剛剛那陳掌櫃的吃驚的模樣麼。”
“我倒是覺得這東西玄的很,現在生意不好做,還有天災發生,米麵糧油生意,首先收購就是個問題。”
溫蘅走了,攪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