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溫斯遠看見溫蘅就恨的牙癢癢。
若非溫蘅橫插一腳,那李和澤怎麼會出事,如此,他怎麼會被牽連到去蹲了大獄。
就說溫蘅是個災星,自從她回到侯府後,侯府就總有禍事發生。
溫蘅,當真是個害人精,害人不淺。
“路在腳下,是你修的?還有這鋪子,主人是你?你能來,我為何不能來?”
溫蘅眼皮子都沒動,看也不看溫斯遠。
溫斯遠這般囂張,語氣這般嫌棄,怎麼,大路是他開的啊,他能來,自己就不能來。
拽的二五八萬的,跟個大爺似的,他以為自己是誰?
“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你又想打什麼壞主意。”溫斯遠瞬間就炸毛了。
溫蘅詭計多端,兩次三番壞自己的好事。
她今日來,不會是知道自己想收購憶靈閣,故意來搞破壞的吧。
“我想做什麼,與你何干?”溫蘅有些不耐煩,揮揮手,看向掌櫃的:“掌櫃的,你不適合做喪葬生意,你沒有陰緣,強行開這鋪子,不僅會斷了財路,且還會影響你日後的生意。”
這掌櫃的,一點陰緣都沒有,相反,他的命格還十分克那些東西。
所以,憶靈閣哪怕開在這較為繁華的地段上,生意也不好。
每日洛陽城中有那麼多人過世,每日,有那麼多戶人家祭祀,不可能對冥紙或者是紙元寶一點需求都沒有。
這條街道,還有附近的兩三條街道上,都沒有喪葬鋪子,可就是沒人來憶靈閣,難道掌櫃的不覺得奇怪麼。
“這位小姐的意思是。”掌櫃的一頓,眉頭蹙起。
這女娃娃年歲不大,口氣倒是老成。
不過她這話說的不怎麼討喜啊。
什麼叫自己不適合做喪葬生意,日後還會斷了財路?
畢竟,誰都不喜歡聽難聽的話。
“呵,你又懂了,怎麼,你難道也想收購這鋪子?”溫斯遠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這溫蘅,果然是又來鬧事的。
她一定是在跟自己作對,不然為何自己前腳來,她後腳就到了。
“你能閉嘴麼,我跟你說話了麼?”溫斯遠插話,溫蘅很是不喜歡,覺得他太吵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溫斯遠,只見他眼簾下方有些淤黑,印堂處,有薄薄的黑霧閃爍。
主財運的財帛宮,更是漆黑一片。
溫斯遠,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甚至他這種人,只要做生意,就會賠的褲衩子都會輸光。
還有,溫斯遠是天生的窮苦命,想要靠著做生意發財,想都別想。
“你讓我閉嘴?你來跟我搶鋪子,還讓我閉嘴,溫蘅,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為了達到目的,你可以不折手段,甚至還在這裡妖言惑眾。”溫斯遠氣的夠嗆。
他冷冷一笑,語氣嘲諷。
掌櫃的一聽溫蘅的名字,一楞,隨即反應過來,一臉的納悶。
溫蘅?
這不就是永安侯府剛接回來的那個大小姐麼。
也就是,溫斯遠的妹妹。
怎麼這兄妹兩個,一見面就跟仇人似的。
“溫大小姐,這鋪子的事,是溫三公子先找小的談的,小的也說了,需要考慮幾日。”
掌櫃的不想將鋪子賣給溫斯遠,自然也不想賣給溫蘅。
溫蘅一個鄉下回來的,據說也不得侯府喜愛,身上能有幾個錢。
肯定還不如溫斯遠有錢呢。
所以掌櫃的,對溫蘅興致缺缺。
前兩天,也有其他的人來詢問鋪子出兌之事。
他一定要將鋪子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