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的意思是,是因為溫昕忽然出現,刺激到了老夫人。
剛剛他們就在身邊,清晰的看見溫昕伸手推老夫人了。
要是今日溫昕沒來,老夫人頂多受驚嚇昏迷幾日,可是被溫昕這麼一推,老夫人不僅中風了,還偏癱了。
這對安遠侯府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溫二小姐,你剛剛為何推我母親。”
侯夫人心中一股怒火湧了上來。
她扭頭,雙眼凌厲的看著溫昕,哪裡還有剛才半分溫和之意。
“不是的,不是我。”
溫昕的眼睛都瞪大了。
剛剛是老夫人想要攻擊她的,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抵,可是她並未碰到老夫人,是老夫人自己倒在地上的。
安遠侯府現在是想將責任都推到她身上麼。
溫昕握緊了手,臉色煞白,有些氣急敗壞。
“不是你是誰,難道你的意思是本夫人在說謊。”
侯夫人眼底浮現一抹厭惡。
早知道,就不該請溫昕來的,什麼好運,現在變成厄運了。
原來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淩河大長公主原本沒事,也是因為溫昕忽然去了府上,才意外沒了性命。
若非溫蘅在,別說順利的生下孩子,只怕淩河的屍體都涼了。
“信王殿下,真的不是臣女,臣女沒有,剛剛老夫人朝著臣女衝過來,臣女只是自保,但是臣女並未碰到老夫人。”
對上侯夫人厭惡的眼神,溫昕委屈的眼圈都紅了。
她垂下頭,低低的啜泣著,好似是侯府的人欺負了她一般,看的侯夫人太陽穴突突的跳。
以往怎麼沒覺得溫昕的面目如此可憎呢,今日一看,這樣的女子,他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才覺得她是個可結交的人。
“你還說不是你,今日府上只來了你一個,不是你,會是誰。”
侯夫人不甘心,可溫昕卻只是低低的哭訴著,哭的於輝跟信王心頭煩躁。
“好了,管家,送溫二小姐回永安侯府,日後府上,二小姐還是少登門為好。”
於輝一甩衣袖,眼眶紅著,彎腰看向床榻上的老夫人:
“母親,您想說什麼,兒子都聽著呢,您說。”
“唔,唔。”
老夫人斜著的眼睛往上翻著,順著她的視線,侯夫人一眼就看到了溫昕。
越看,她便越生氣,忍不住哽咽開口:
“母親,都是兒媳的錯,若非兒媳讓管家去請人,您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要是溫昕沒來,母親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是。”
管家也是滿臉驚訝,心中惶恐。
得了於輝的命令,他連連應聲,看向溫昕的眼神也變得冷了。
不得府上主子喜愛,他這個做奴才的,也沒必要再對溫昕客氣了。
光是害了老夫人這一點,日後安遠侯府的大門,溫昕是別想登了。
“祖母,您怎麼了!”
管家正想讓人拉著溫昕起來,不曾想一抹身影匆忙走了進來。
看見來人,管家又是一驚:“世子。”
世子這個時候回來,只會讓侯爺更生氣。
於和回來的匆忙,衣裳還有些凌亂,看見他,於輝氣不打一處來,但信王跟溫昕都在,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孽障,你還知道回來!”
於輝氣的鬍子都抖了,不用看,他也知道於和是從哪裡趕回來的。
成日花天酒地,他怎麼養了這麼一個兒子,日後如何繼承偌大的侯府。
“祖母怎麼了,是誰害了祖母。”
對上於輝的眼神,於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