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來,別鬧。”
暗一跟暗殺身上都站著紙人,它們嘻嘻的笑著,笑的暗一暗殺身子都麻了。
黑袍男人訓斥一聲,那些紙人對視一眼,立馬變成了薄薄的紙片飄了起來,落到黑怕男人的手上。
“兩位貴客,怎麼樣,可是對我這紙人感興趣?”
男人的語氣越發的輕,袍子下面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陸霆宴,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抱歉,不是很感興趣。”
溫蘅搖了搖頭,黑袍人一頓,陸霆宴拉著她的手,作勢要繞過黑袍人繼續往前走。
“哎呦等等,等等,二位貴客留步,咱們都好商量,這樣吧,我什麼都不要,只需要這位貴客跟我握一下手,這些紙人便是二位的了,怎麼樣,實不相瞞,我也是想沾染一些貴人身上的貴氣。”
黑袍男人咬牙,跟在陸霆宴身後,大有纏上他們的意思。
陸霆宴眯眼,另一隻手摸著腰間的問天劍,一股駭人之氣朝著男人打去,男人臉色一變,一改之前的態度,語氣冷了不少:
“二位當真是不給面子?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吧。”
這些紙人不僅僅是簡單的紙人那麼簡單,可以反覆利用,他看這兩個人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拒絕他。
“你的要求不過分?只是想跟簡單跟他握個手?”
溫蘅眯眼,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一看有戲,變臉變的很快,又道:
“正是啊,將這些紙人賣給你們後,我便要走了。”
“對啊,你也說了是賣,不是贈送給我們,你想與他握手,難道不是想吸他身上的氣運麼。”
溫蘅勾唇一笑,男人的臉驀然一僵,見溫蘅識破了他的計劃,他連裝都不裝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你們也就別想出去了!”
男人的手一揮,那些紙人全都跳了下來,嘰嘰喳喳的圍著幾個人,跟剛剛的天真嬌憨也不同,它們的神情變的十分兇狠。
“它們……”
暗一大驚,總覺得這些紙人是被黑袍人控制的,包括它們的表情也是如此。
“區區傀儡術,班門弄斧。”
溫蘅冷笑,判官筆在袖子中瘋狂竄動,一股洶湧的陰氣朝著那些紙人打去。
“啊。”
紙人們尖叫一聲,瞬間變成了紙漿,而黑袍人身上的黑袍也被這股陰氣吹了起來,落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東西。”
黑袍下,只依稀能看出是一張人臉。
但這張人臉好似是用不同的人臉拼湊而成的。
就連他的兩隻眼球,也是彎彎曲曲一大一小的虛掛在眼眶中。
暗一驚詫,有些反胃,不僅男人的臉上,甚至他的脖子上,全都是縫合的痕跡,很多中膚色的面板被縫製在一起,拼湊而成。
“臭丫頭。”
男人的眼睛發紅,黑袍子落在地上,露出了他袖子中的一雙枯瘦的手。
他的手腕上沒有一點皮肉,只有白骨。
男人見陰謀被識破,目露兇光,貪婪的盯著陸霆宴。
他雖看不透陸霆宴的命格,但他身上很香,將他吞了,不管是他的命格還是運道,就都是自己的了。
甚至就連他的皮囊,也是自己的。
“找死!”
被男人盯的不舒服,陸霆宴猛的將問天劍抽了出來。
周圍蠢蠢欲動的氣息驟然增多,但隨著問天劍劍上的紫光揮舞間,那些身穿黑袍的東西忌憚不已。
幾十道黑色的身影被打飛了出去,提著燈籠的侍衛聞訊趕來,感受到陸霆宴身上的氣息凌厲,侍衛們趕忙開口:
“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