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此,卻還留著您在趙家磋磨,那群殺千刀的。”
王嬤嬤淚流滿面,她咬著牙,又問道:
“敢問溫大小姐,若夫人繼續待在趙家,自身會怎樣,趙家人又會怎樣。”
“我剛剛說了,趙夫人與她夫君相剋,她損,則她夫君旺 ,趙家的好,建立在趙夫人的痛之上,趙夫人越不好,趙家便越好,用命理上的術語來說,此法,乃陰損之法,相當於吸了他人的運道來成全自身,我這麼說,你們可以聽懂了吧。”
溫蘅低嘆一聲,緩緩走下了臺階,走到趙夫人身邊。
看著趙夫人眼底濃濃的恨意,她從袖子中拿出一枚符咒:
“這是我剛煉的轉運符,此符可保你的氣數不被他人侵蝕,你只需要將此符帶在身上,要不了兩日,趙家便會麻煩不斷,你夫君再也不能侵蝕你的氣數來成全自身,信與不信,全憑你做主,若是信,這枚符咒需要用十兩銀子來買,我缺錢。”
溫蘅抬起手,指尖捏了一枚明黃色的符咒。
符咒被折成了三角形的形狀。
趙夫人渾身一震,連連點頭,王嬤嬤擦乾眼淚,趕忙遞過來了一張百兩的銀票。
“多了,我就要十兩,我沒有錢退還多餘的銀子。”
溫蘅搖搖頭,符咒賣十兩銀子,還是她賺了呢,多要,會損陰德。
“但是……”
王嬤嬤有些為難,她們出門,身上帶的銀票面額最少也是一百兩。
十兩銀子,這符咒跟白送的一樣,她身上沒有十兩銀子啊。
“先欠著也行,你們可以回去取了再送過來。”
見王嬤嬤為難,溫蘅嘆了一口氣,將符咒給了趙夫人。
符咒上掛著一根紅繩,趙夫人二話不說,將符咒戴在了脖子上。
“那蠢婦人真是太蠢了,不僅給小三養孩子,居然還被自己的夫君吸氣數,這不是蠢是什麼。”
符咒剛戴上,謝必安跟範無救的身影便映入了趙夫人的眼簾。
趙夫人渾身發涼,手腳發麻,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溫蘅身後的臥房。
臥房沒關門,謝必安跟範無救彎著腰,從趙夫人的視線看去,他們正恭敬的站在溫蘅身後,像是跟班。
謝必安實在忍不住了,他一看見趙夫人,就翻了個白眼,開始吐槽。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人,若非大人讓他們找上門,只怕這位趙夫人還蒙在鼓中呢。
“他們……”
謝必安的吐槽聲傳進趙夫人的耳朵中,她抬起手,臉有些白的指著溫蘅的身後,身子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母親,您怎麼了。”
見趙夫人好似十分吃驚,趙菱被她帶著,也跪在了地上。
“謝必安,閉嘴。”
謝必安的嘴好似根本就閒不下來,叭叭的說個不停。
當然了,他都是在吐槽趙夫人怎麼怎麼蠢,範無救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說了,大人還在這裡呢,哪裡有他們說話的份。
“你扯我袖子幹什麼,我還不能說真話了啊,她就是蠢啊,孃家那般強,她卻不利用起來,不是蠢是什麼,大人也不能什麼都幫她做啊。”
謝必安撇嘴,趙夫人聞言,倒是覺得謝必安說的對,連連點頭:
“說的沒錯,就是我蠢,是我這些年眼瞎心盲,上了趙乾的當。”
謝必安罵的對,她是該罵,是時候清醒了。
“哎?你能看見本官了?尊嘟假嘟?”
謝必安眨眨眼,見趙夫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猛的飄到了她跟前。
趙夫人……
倒是也不用離的這麼近吧,還有這位大人,你怎麼醜的有點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