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溫蘅被氣笑了,她一笑,永安侯只覺得有一股陰風朝著自己吹了過來,吹的他臉都白了。
這個女兒有些古怪,他本不願意靠近,但只要一想到溫斯遠還在大牢中,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同樣都是侯府的女兒,為何昕兒就那般關心自己的兄長,而這個白眼狼只顧著賞花玩樂?
“我救不了溫斯遠,讓溫昕去想辦法吧,她不是號稱在洛陽城人脈眾廣麼,她不是跟溫斯遠關係親厚麼,讓她去救啊。”
餘光往府內微撇,一抹粉色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過。
溫蘅知道永安侯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她,定是溫昕的注意。
溫昕倒是一慣會將人當成槍使。
“你救不了?難道你也不能去求葛太妃麼,還有錢老爺,實在不行,你去與錢老爺說說,你之前不是為錢家解決了禍事麼,還有淩河長公主,再過兩個多月她的兒子就要舉辦滿月宴了,若非是你,她們母子都不能脫險。”
永安侯心中怒火滔天,他看著溫蘅的側臉,袖子中的手有些癢癢。
這個不孝女,若非想要她救斯遠,自己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救不了,侯爺是在用什麼身份來命令我,若是永安侯的身份,那論身份來說,我已與陸霆宴辦了定親宴,是他名義上的王妃,身份上自然是比侯爺你金貴的。”
“若你是想用父親的身份壓我,那我倒是要讓天下人評評理,哪家的父親如此逼迫女兒做事的,再說了,我只是一個女人,能有那麼大的能耐牽扯進朝堂政事麼,所以侯爺與其在這裡與我廢話,不如進宮求陛下,畢竟侯爺可是有爵位的。”
溫蘅諷刺一笑,說罷,不再理會永安侯,徑直朝著府內而去。
“你這個不孝女,你給本侯站住,你敢嘲笑你的親生父親!!”
永安侯睚眥欲裂,他不是傻子,聽不出溫蘅話中的嘲諷意味。
他要是能在康寧帝跟前說上話,還用的著在這裡跟溫蘅扯皮麼。
這些年帝王不待見永安侯府,整個洛陽城何人不知,溫蘅此時提及此事,不就是在羞辱他麼。
“大姐姐,你怎麼能如此說父親呢,這些年父親為了侯府盡心盡力,他都是為了侯府好啊。”
溫蘅根本不吃永安侯那一套,躲在門後的溫昕忍不住了。
她衝出來,攔在了溫蘅的跟前,哭哭唧唧的樣子,似是在為永安侯打抱不平。
“我怎麼說侯爺了,二妹妹倒是說說,我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
看見溫昕,溫蘅臉上的笑意更大了,她似笑非笑的盯著溫昕,好似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讓溫昕覺得十分難堪。
“我,大姐姐你說父親……”
溫昕咬著唇,很為難的看著永安侯。
看著溫昕跟溫蘅,永安侯是越看越生氣,尤其是看溫蘅,更加不順眼。
好似每次只要一看見她們兩個站在一起,永安侯就會下意識的將她們拿來比較,比較的最後便是溫蘅不如溫昕,不管溫蘅做什麼,他們都下意識的覺得反感。
“二妹妹難道忘記了之前是如何被關進大理寺的麼,不說實話,汙衊罪名,是要被關起來的呢。”
溫蘅歪了歪腦袋,一雙眼睛含笑看著溫昕。
溫蘅歪了歪腦袋,一雙眼睛含笑看著溫昕。
對上她這樣的眼神,溫昕只覺得渾身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往永安侯的方向靠去。
恐懼不受支配,那些在大理寺度過的日子讓溫昕脫口而出:
“大姐姐你說父親他不堪大用,不得聖上喜愛。”
“哈?這話不是二妹妹你說的麼,我何曾說過?我明白了,在二妹妹心中,原來就是這麼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