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茹,你如此囂張,是覺得本公主比不上你一個郡主麼,還是你覺得襄陽郡王府的權勢,已經大過皇家了 。”
寶慶冷笑一聲,一頂大帽子直接扣了過來,南宮茹的臉瞬間一白,唇瓣抖動著,有些慌張。
這些年有太皇太后的扶持,襄陽郡王府如魚得水,難免遭人妒忌,時常被人造謠。
所以,襄陽郡王十分低調,唯恐惹來帝王的猜忌 。
如今襄陽郡王牽扯進李和澤的案子中,卻沒被康寧帝責怪,更將郡王府推上了風口浪尖。
而郡王府與溫蘅交好,便也意味著,郡王府與陸霆宴親近,與皇后親近。
容妃自然見不得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容妃手下的所有勢力,都會針對襄陽郡王府。
溫蘅明白,其實寶慶公主是衝著自己來的,是自己連累了南宮茹。
她臉色淡淡,絲毫不慌, 拉了拉南宮茹的手,示意她不必慌張。
“哪隻腳。”
她眯著眼睛,看向寶慶身邊那高傲的小丫鬟,眼底透著一股冷意。
“什麼?”
寶慶眉頭一皺,有些驚訝溫蘅怎麼會如此淡定。
她原以為,鄉下來的野丫頭,看見權勢人家,定然要嚇的躲到一邊。
奧,她明白了,溫蘅是因為攀附上了皇后,所以才會如此囂張的對麼。
皇后未來的兒媳婦,就是她跟母妃的敵人。
“我問你剛才是哪隻腳絆了她。”
溫蘅的語氣更冷了,她緊緊的盯著那丫鬟看,看的丫鬟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放肆!你有何資格質問本公主身邊的丫鬟。”
見溫蘅如此囂張,寶慶眉眼凌厲。
“右腳?很好,你馬上便要被壓斷腿了。”
溫蘅勾唇一笑,笑的頗有些邪氣,讓寶慶忍不住渾身打了寒顫,想起最近洛陽城的謠言,也有些咻溫蘅。
這鄉巴佬,莫非是會邪術?
不然為何就連淩河***也那麼護著她,當真是怪異。
“你做了虧心事,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比如,最近你為何夜不能寐,呵。”
溫蘅深深的盯著寶慶看了一眼。
不,更準確的來說是盯著寶慶耳邊看了一眼。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顆頭顱正壓在寶慶脖頸邊。
蒼白的死人臉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猛的抬了起來,眼眶空洞,不斷有血淚從裡面流出。
“你,你敢威脅我,反了,真是反了,來人啊,將她給本公主帶回宮,本公主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何為尊,何為卑。”
寶慶被溫蘅的眼神看的心中發毛,渾身覺得涼颼颼的。
她伸出手,指著溫蘅,只動了一下,她便覺得好似有什麼人在她耳邊呼氣。
“人間有句話,叫以德報怨,你雖對我惡言相向,但我這個人一向寬厚,不如便幫你解一解惑。”
溫蘅低低一笑,手一揮,那張死人臉赫然出現在寶慶眼前。
寶慶嚇的尖叫一聲,手胡亂的在半空中揮舞:
“滾,你這個賤人,給本公主滾開,來人啊,將這個賤婢拉開,將她拉開!”
寶慶臉色大變,眼瞳皺縮,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幾個小丫鬟見狀,呼吸一窒,在寶慶身邊看了看,趕忙上前安撫。
公主口中說的那個賤人,不會是已經死了的宮女華兒吧。
只有華兒,才會讓公主如此痛恨,畢竟她勾引了公主喜歡的人。
“滾開,滾開啊!”
寶慶閉著眼,手不斷地在半空抓著,華兒見狀,嘿嘿一笑,直接將臉貼了過去,好似要索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