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還要寫上時間,以便侯府能儘快還錢。
“嗯,不錯,先送我回侯府吧。”
溫蘅眯眼,轉身上了轎子。
趙祺瑞有些失落,摸了摸鼻尖,訕訕的也進了轎子中。
剛才他還以為蘅姐抬手,是想摸摸他表揚一下呢,畢竟這個事他辦的應該讓蘅姐很滿意。
兩頂轎子分別朝著侯府跟伯府而去。
溫蘅回到侯府的時候,不管是永安侯還是溫錦年,都沒回來。
他們現在,已經是火燒眉毛了,自然要想辦法籌錢。
溫蘅樂得清淨,回了霞月院,畫了很多符後,便休息了。
成安伯府,溫錦年站在外面,看著伯府的牌匾,臉上露出一絲難堪。
他想不明白,為何以前伯府跟侯府那般交好,如今侯府只不過是借一點錢,伯府便推三阻四的呢。
是不是溫蘅對成安伯跟陳婉說了什麼,才會讓伯府跟侯府離了心?
溫錦年無比疲倦,心中有些埋怨溫蘅,可又有些糾結。
若是溫昕不指認溫蘅,不做偽證,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錯不在溫蘅,是溫昕先惹事的。
溫錦年心中彷彿有兩個小人在說話,一個在指責溫蘅,一個在指責溫昕,讓他頭痛無比。
他沒借到銀子,失魂落魄的回了侯府,打算先清點一下侯府能拿出多少錢。
溫錦年回到侯府時,恰好遇到了溫明軒。
看著他臉上羞憤的神色,溫錦年知道他也沒借到錢。
侯府在洛陽城的人緣不錯,可是為何如今有難了,那些人家卻不肯施以援手呢,難道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麼。
溫錦年有些恍惚,溫明軒也是如此,兄弟兩個神情恍然的進了侯府,剛走了幾步,永安侯也回來了。
“父親,您怎麼了。”
溫錦年扭頭,只見永安侯滿臉蒼白,眉宇間全是怒火。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永安侯直接張開嘴,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
氣的,他是被人給氣的。
侯府需要錢,永安侯第一時間就去了跟侯府交好的寧化侯府以及永昌伯府。
可是寧化侯跟永昌伯都以生病為推辭,將他打發了。
甚至,他連大門都沒進去。
更可氣的是,永昌伯府居然命人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連放個屁都不夠,更莫要說能解侯府燃眉之急了,這簡直就是當叫花子打發自己。
可是一百兩銀子,湊合湊合,也能湊成一千兩、一萬兩,永安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手上,還拿著那一袋一百兩的銀子。
待回到侯府,看見溫錦年跟溫明軒,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噴出了一口血。
侯府現在的禍事,不僅讓他十分疲倦,更讓他深受打擊。
以往覺得侯府在洛陽城雖然不算頂級世家,但也跟高門顯貴們交好,可如今一看,卻像黃粱美夢一般,破碎了。
“父親!”
溫明軒跟溫錦年被嚇了一跳,趕忙抱起永安侯,匆忙的朝著臥房而去。
他們心中一片焦急,現在只希望溫斯遠能跟錢家借到錢,否則侯府的亂子,定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