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就是用這隻手推了我?”
溫蘅臉色冷淡,腳下,陸霆宴剛說了一句放肆,可也只是變成了喵喵的叫聲。
他黑著臉,溫蘅則是彎腰,將他重新抱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陸霆宴看著趙祺瑞,眼神冷的厲害。
成安伯的這個兒子,倒是被慣壞了,在侯府中,就敢直接動手,當真是欠收拾,該將他捉去自己的軍營中好好歷練一番。
“是又怎樣!你這個心思惡毒,總欺負人的村姑,識相的,就從院子中搬出去,這是昕兒的院子。”
趙祺瑞兇巴巴的,後背挺直,語氣也兇。
他跟溫昕是好友,這麼多年跟在溫昕身邊,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好。
原本小的時候他體弱多病,可是自從跟溫昕走的近了,他的病就好了。
對此,成安伯府更加堅信溫昕乃天生氣運之子,並且放任他跟溫昕走的近。
身為成安伯府的獨苗,趙祺瑞的病好了,伯府對侯府十分感激,兩家的關係也變得很好。
不僅成安伯府,這洛陽城,還有很多戶人家的公子小姐跟溫昕交好,都十分喜歡她。
但趙祺瑞是溫昕的無腦粉,哪怕溫蘅如今是皇后的準兒媳婦,他也敢動手。
“是麼,從現在開始,你這隻手,會潰爛流膿,會忍不住發抖,像是遲暮的老人一般,這就是你動手打人的報應。”
溫蘅諷刺一笑,看也不看趙祺瑞,抱著陸霆宴往外走去。
“你這該死的村姑,不僅咒我父親,還咒我,看我今日怎麼教訓你!!”
趙祺瑞今日來找溫蘅,本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這村姑昨日拍了他父親三下,今日他父親就昏迷了,現在還沒清醒。
一定是這個村姑對父親施展了邪術,父親才昏迷的。
“祺瑞,你幹什麼,是我願意將院子讓給姐姐的,你不要動手!”
剛走了沒兩步,溫昕便又出現了。
她手上拿著一個帕子,身後帶著兩個小丫鬟,欲言又止,說話間,眼圈又紅了,乍一看,像是被溫蘅威脅了一樣。
“昕兒你別說了,今日我一定幫你把院子搶回來,溫叔叔怎麼糊塗了,竟然讓這村姑住這裡。”
趙祺瑞看著溫昕的樣子,更生氣了,手一伸,從腰間拿出一把扇子。
扇骨開啟,扇子立馬就變成了一件兵器,鋒利無比。
溫昕見狀,心中竊喜。
因為年幼體弱,成安伯將趙祺瑞送去學了武,以達到強身健體的效果。
所以,趙祺瑞是有武功的,他手上的扇子,也是找人打造的,只要被攻擊到,沒個十天半個月,別想下床,更莫要說溫蘅就是一個女人,被打到了,不死也會丟半天命。
“放肆!!”
陸霆宴眯眼,下意識的想要出手,但他忘了,現在的他,就是一隻貓,根本打不過趙祺瑞。
“別動,沒事。”
溫蘅低頭,摸了摸陸霆宴,依舊無比的淡定。
“不要!大姐姐小心啊。”
溫昕陰陽怪氣的說著,實則無比期待溫蘅受傷。
衣裙飄起,髮絲也隨著勁風吹動,眼看著扇子就要打到溫蘅了,趙祺瑞卻發出一道慘叫聲。
“啊!”
只見他握著扇子的手忽然像是被人用大力折了一般,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趙祺瑞疼的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雙眼猩紅:
“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隨我回成安伯府,我父親是不是被你給害的!”
一定是溫蘅,先是父親,後是自己。
“你該感謝我,若非如此,你斷的,就不僅僅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