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放進酸梅湯裡,亦或是直接加碎冰,裹滿蔗漿嚼著吃。
“蔣姑娘還想搶人家的髮簪。”陳大伴連連搖頭,“帝京貴女沒有這樣的。”
慶和帝嗯了聲,“老佟的孫子是個難得的人才。朕有意好生栽培。”舀起一勺冰雪放進嘴裡,蔗漿清甜,十分滋潤。
“前些日子,佟祭酒貪涼,吃多了冰過的西瓜。一直不大好受。”陳大伴笑吟吟的看向慶和帝,“奴婢給他送點補身的藥丸好不好?”
慶和帝點點頭,“去吧。回來的時候去賞心樓捎一份冷淘回來。天兒熱,嘴巴總覺得淡淡的。”
買兩份。可以走公賬。陳大伴笑著應是。
姚廣誠也端起自己的冰雪,大口大口吃起來。
慶和帝看得直搖頭,“你慢著點。怎麼還跟毛頭小子似的。你沒聽陳大伴說嘛,老佟多吃幾口西瓜都不好受。你這麼吃冰雪,仔細腸胃受苦。”
“謝陛下關心。”姚廣誠咧開嘴,嘿嘿直樂,“微臣跟您說完心裡的委屈,覺得心裡亮堂多了。就算吃兩大盆這玩意,也一點事沒有。”
嘖嘖,小嘴兒甜的。陳大伴瞥了眼姚廣誠。有錢有事業,嘴也甜,怎麼就娶不上媳婦呢。
慶和帝被姚廣誠一句話逗得輕笑出聲,“你啊。就是性子太直,說話也直。太剛直,過猶不及。”
“微臣改就是了。”姚廣誠黝黑的臉膛上帶著誠懇的微笑,“您覺著微臣哪裡不好,一定要告訴微臣。微臣腦子不靈光,您不說,微臣不知道。”
“你倒是不客氣。”慶和帝放下冰雪,接過陳大伴遞來的巾子擦拭嘴角,“翠松書院有個叫朱明的學生……”
姚廣誠一聽朱明二字,嚇得差點把盛冰雪的溫碗丟出去。
親孃啊!
陛下怎麼知道他剛剛和小朱吃過蒸菜?該不會是有人偷偷跟著他呢吧?
姚廣誠面色微變,好在慶和帝並未留意,自顧自說下去,“年紀不大,卻也是個飽讀詩書,才華橫溢的好苗子。”
不不。她不是好苗子。她是女孩子!
“微臣……去查查朱明?”姚廣誠似是拿不住慶和帝到底有何用意,試探著問道。
“不必。”慶和帝笑說道:“朕等他金榜奪魁。”
不是!小朱之所以考進書院是為了瞎攪和。她要是金榜奪魁,那就是奔著把大晉江山攪稀碎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