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聲音。
他那躁動不安的精神力，在她的歌聲當中?，慢慢地平復下來。
“你……”
“刑招，你就悄無聲息地離開吧。”
他說的悄無聲息地離開，自然?不是放他離開，而是凌淵的大手，落到刑招的靈魂上。
那要自爆的靈魂，就像是火星子一般，朝著四周飛濺而去。
空氣中?，似乎有一聲慘叫。
又似乎沒有。
凌淵滅了他後，在原地停留了幾秒後，然?後朝著外面走去。
他的耳朵裡，蘇不語的歌聲不停。
他彎著唇角。
他可沒忘了，他還要去參加蘇不語的慶功宴的。
chapter 091（正文完結）
刑招已?死，烏蘭被擒住。
十四年前的慘案，至此也水落石出。
烏蘭喜歡刑招，而?刑招喜歡萬年前的孔蔓。
為了這份喜歡，烏蘭為刑招做事兒，直到遇到蘇不語的母親牧塵。
“我從?未見過那麼善良的傢伙。”
烏蘭再回?憶起與牧塵相?處的點滴，臉上洋溢著喜悅。
“可是你，卻是傷害了她的善良。”
人魚王的幾個兒女把他?安排的保護會場，不讓宴會上的人出事。
所?以，他?是在他?們打完了之後才知道烏蘭已?經被擒了。
他?就想問問，牧塵拿她當朋友，而?她卻害了她，是為了什麼。
聽著她對牧塵的誇獎，人魚王只覺得可惡。
“是我對不起她。”
“對不起就夠了嗎？你知不知道她這十四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你知不知道她至今都還沒有醒過來？”
烏蘭低下?了頭?。
“這是我欠她的。”
其?實當年?她就後悔了。
但是她無能為力，她的那點力量，只能夠將蘇不語給隱藏起來，不被刑招所?知道。
但是她沒想到，在蘇不語成年?後，莫山會注意到蘇不語，更沒有想到，蘇不語還能將牧塵從?莫山的手裡面?救出來。
莫山那老東西，早該死了。
他?被凌淵捏死的時候，她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但同時，她自己也意識到，自己離這一天也不遠了。
真的到這一天的時候，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對不住，你跟她說一聲，我烏蘭對不住她這個好朋友。”
“你……”
不待人魚王再問，烏蘭的身體開始消失。
“她這是……”自隕了。
她身上的靈髓，隨著她身體的消失，流向了牧塵。
昏迷了許久的牧塵，接收到烏蘭的靈髓，眼睫輕顫，緩慢地睜開了眼。
蘇不語的這個慶功宴，可不只是拿了第一名的慶功宴。
還有他?們滅了刑招的慶功宴，還有……她母親終於甦醒過來的慶功宴。
慶功宴上，發生了很多事情。
只是，賓客們都毫不知情。
他?們舉著杯，慶祝蘇不語拿了第一名。
蘇不語站在臺子?上，與大家共同舉杯。
她看著臺下?的父母，哥哥姐姐，還有凌淵，心口被幸福塞的滿滿的。
以前，她幻想過很多幸福的場面?，但是那些場面?就像是泡沫中的倒影，陽光一照進來，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而?現在，那一張張臉，不是她幻想出來的，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蘇不語換過酒杯，抱起了吉他?。
“今天，請你們聽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