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他與三日月宗近罪責相當,誰比誰也好不到哪裡去。
藥研藤四郎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眼底充滿著的失望與震驚,“我不知道,三日月殿,主公他,一直以來好像都沒有那麼的開心,為什麼偏偏就找上他了呢?”
三日月宗近只是低下了頭,他無言辯解。
————————————
鬼舞辻無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陽光穿透了窗戶灑落在他的臉上,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轉身看向走廊盡頭的掛鐘,僅僅只是不到七點鐘的時間,陽光卻已經迫不及待的照耀著大地了。
沈千檀還有好一會兒才會醒來,距離二人去到鬼殺隊的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鬼舞辻無慘第一次覺得心臟可以跳動的如此之快。
哪怕是當時在面對繼國緣一的猛烈攻擊時,他也只是慌亂大於害怕,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怎樣都是可以保有一線生機的,可是今天,他連這一線生機,都要交予到鬼殺隊主公的手中了。
如果自己都不能掌控自己的生命,那麼自由更是無從談起。
可是,鬼舞辻無慘別無選擇。
沈千檀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隨即睡眼朦朧的半撐起了身體,坐在床鋪上不明所以的發著呆。
我是誰?我在哪兒?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人生三大疑問。
全部倒退,這並不是沈千檀會提出的疑問。
幾點了?我會不會已經遲到了?遲到了的話未免也有些太尷尬了吧?
這才是沈千檀在清醒後提出的正確的疑問。
想到這裡,沈千檀迅速翻身下床,三兩步拉開了房門,“無慘,幾點了?沒有遲到吧。”
鬼舞辻無慘被沈千檀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剛才想著沈千檀還得好一會兒才能起來,沒想到這會兒就已經清醒了。
“還早,現在才剛剛七點鐘,安排的是九點的時間。”
沈千檀頓時鬆了一口氣,“沒有遲到就好,起都起了,有早餐可以吃嗎?”
鬼舞辻無慘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我馬上讓人出去買。”
沈千檀叫停了鬼舞辻無慘的動作,“已經有人將早餐送過來了,下樓開門吧。”
二人順著樓梯下到了一樓,沈千檀在餐桌上坐好,等待著鬼舞辻無慘將早餐帶過來,不忘給自己施展一個清潔術,畢竟身上的衣服也已經穿了一天了,而且還在睡夢中被壓出了許多褶皺。
鬼舞辻無慘開啟大門,敲門的居然是沈千檀的刀劍付喪神,燭臺切光忠看見大門開啟,迅速拎起食盒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是來給千檀主人送早餐的,多謝這位大人為我開門,請問我可以進去了嗎?”
鬼舞辻無慘打量了一番食盒,確認無誤後往旁邊挪動了兩步,看著燭臺切光忠走了進去,隨即關上了大門。
燭臺切光忠將食盒開啟,將其中的內容物一一擺放了出來,“主人,今天的早餐是鮮蝦腸粉和海鮮鮑魚粥,粥是用瓦罐煲的,等腸粉吃完,溫度剛剛好。”
沈千檀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將腸粉一掃而空,燭臺切光忠適時將勺子遞到沈千檀的手中,沈千檀接過勺子,一口一口的吞嚥著擁有著濃稠的米香,與鮑魚的鮮甜香味混合起來的海鮮粥。
鬼舞辻無慘動了動鼻子,喉嚨忍不住的吞嚥了一下,[真的有點香啊,我居然都可以聞到食物的味道了嗎?]
沈千檀吃光了早飯,眉眼舒展了許多,“燭臺切,麻煩你了,晚上我會回去,不用等我吃飯。”
燭臺切光忠將餐具收拾裝好,拎起食盒點了點頭,“知道了,主人,三日月殿託我給你帶一句話:主人,三日月宗近有話想要跟主人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