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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子彈穿透皮肉的聲音傳了過來,蘇格蘭威士忌只聽到了琴酒的一聲悶哼,冰涼的槍口澤被隨之挪了開來。
“該死,從哪裡來的射擊?”
琴酒被這一顆彷彿突然出現的子彈氣到有些發昏,他找的明明就是沒有任何建築物的空地,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架起狙擊槍進行射擊的!
沈千檀輕輕觸碰到了諸伏景光的傷口,金色的靈力湧入進去,血液瞬間被止住了,要不是現在情況還有點緊急,沈千檀一定是會把傷口修復完畢的。
諸伏景光感受到了傷口處的傳來的暖意,頓時明白了沈千檀就在這裡,心中突然就安定了許多。
又是一槍掃過,琴酒捂著肩膀迅速躲避,可是這裡是他親自為老鼠尋找的墳場,哪裡有什麼能夠起到遮掩作用的地方,只不過,這一次也差點成了他自己的墳場。
沈千檀的主要目的只是救走諸伏景光,至於琴酒,真的不足為懼,太弱了,甚至有點提不上勁,現在抓了他,也只是暫時而已,不如等以後一併逮捕。
沈千檀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琴酒的身後,將今早起床後的怨氣全部報復在了琴酒的身上,手刀的強度差一點就敲碎了他的頸椎。
琴酒瞬間臉著地砸在了地面上,沈千檀甚至看到了紅色的血液滲了出來,臉部的血液的話,也只會是鼻血了吧。
沈千檀猛地後退了兩步,像是兔子一般竄到了諸伏景光的身邊,“還痛嗎?可以行動?”
諸伏景光雖然臉色煞白,但是明顯能看出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不是很痛,可以行動,我們走吧。”
諸伏景光說完,走都走了,還不忘給了琴酒幾腳,精貴的黑色大衣上面驟然出現了幾個灰白色的腳印,存在感十足的彰顯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做完了這些,諸伏景光覺得心裡舒坦多了,傷口也彷彿沒有那麼疼了,果然,疼痛感是可以靠對比得來的。
沈千檀走在諸伏景光的身後,隨時準備搭把手攙扶,可是諸伏景光硬是一聲不吭的強忍著疼痛走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沈千檀已經有點麻木了,一臉無奈的說道:“景光,你要不先停下來,我先給你治療一下,你這頂著槍傷走到大街上會嚇到路人的吧。”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停下了腳步,像是終於到了極限一般,身體顫抖了兩下,沈千檀迅速上前一步接住了他,扶著他的身體靠坐在了牆面上。
金色的光芒從傷口處瘋狂湧入,修復著被打穿的肩胛骨與斷裂的肌肉組織,密密麻麻的宛若蟲子攀爬一般的感覺席捲了諸伏景光的大腦,這可比疼痛感還要折磨人的多。
諸伏景光咬破了嘴唇,還能活動的手掌都忍不住抓握了起來。
這場極為漫長的折磨終於是結束了,諸伏景光揚起頭喘著粗氣,“千檀,多謝你了,不過,治療方法真的不能再改進一下嗎?”
沈千檀突然異常的嚴肅,“如果輕輕鬆鬆就治癒了的話,你們不是會更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嗎?”
[這可是與謝野晶子親口提醒的話,我是一定會牢記於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