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一連過了三天,這幾天,秦淮茹還是去食堂試探過。
而且她聰明的去了其他人打菜的視窗,不過叫她失望的是每個視窗都一樣,那個打菜的見了她都是抖啊抖的,就是不給她正常的菜量。
這天下午,車間工作臺上,秦淮茹邊幹著活邊思考怎麼辦?畢竟中午這頓真的可以幫她家省下一大筆開銷。
“找傻柱求饒?答應他以後不再纏他?可是他會答應我嗎?不行,就這麼放了傻柱我以後怎麼辦?棒梗結婚怎麼辦?槐花小當的嫁妝怎麼辦?可是我不去現在就過不下去了?怎麼辦?先求和?然後再偷摸著來搞破壞?……”秦淮茹不停地在心裡思考道。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邊上的幾個女工也看著她聊了起來,“我和你們說,秦淮茹這個寡婦真不是個好東西,一個寡婦,居然上了環?你說她是個什麼東西?”
“花姐,什麼意思?秦寡婦上環了?你怎麼知道?”邊上的人立馬八卦道。
“你看看你,訊息不靈通了吧?你沒聽說最近廠裡的流言嗎?”花姐得意道。
“什麼流言?”
“呵呵,我告訴你,還有一句順口溜呢!你聽著,”花姐神秘兮兮地說道,“流言是這麼說的,易哥哥踩蛋踩的歡,秦妹妹咯咯叫的響,要問為啥不下蛋,閹雞踩了上環的雞,這上環的雞可不就是……嗯,哈哈哈,”
花姐捂著嘴看向了秦淮茹。
邊上,秦淮茹看到幾人交頭接耳也仔細聽了起來,聽到這順口溜,秦淮茹不是第一時間不是生氣,而是驚,她真的很驚訝,自己上環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婆婆知道,怎麼會傳了出來?
第一時間她就想是何雨柱搞的鬼,畢竟現在何雨柱在針對她,可是仔細一想,秦淮茹又覺得不可能,何雨柱哪裡會知道她上環的事情。
想著,秦淮茹看向了花姐。
“看什麼看?”花姐鄙視道,“一個寡婦你上環幹什麼?”
“嗚嗚嗚,花姐,我招你惹你了,我什麼時候上環了?我一寡婦,我上環做什麼?”秦淮茹哭道。
“哼,這又不是我說的,我是聽別人說的,不過我覺得沒錯,就你,秦寡婦,簡直就是給我們車間抹黑,居然和易忠海那個勞改犯在地窖裡勾三搭四,丟人。”花姐鄙視道。
“傻柱,是傻柱,一定是他傳的,不過那事情院裡人都知道啊!”秦淮茹心裡盤算道。
“花姐,我願意成為寡婦嗎?嗚嗚嗚,沒你們這麼糟踐人的,嗚嗚嗚……”
“德性,我可不是男人,有本事找郭主任哭去,”花姐繼續鄙視道,“你啊,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怪不得易忠海那個老東西以前那麼照顧你,感情是有一腿的,姐妹們,以後告訴大家,尤其是那些男人也在我們廠上班的,防著點,可不能被人偷了家。”
“花姐,你放心,我可是和我男人說了,他要是敢看這個寡婦一眼,我挖了他那對招子。”
“吆,你倒是不心疼,要是成瞎子了以後怎麼養家餬口?”
“老孃養他,總比給別人養孩子強吧?至少老孃心裡沒氣不是?”
“哈哈哈哈……”
女工們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看到女工們這樣,秦淮茹心裡難過的要死,一往如既地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一個男工人,那人看到撞到自己的是秦淮茹,立馬開玩笑道,“吆,這不是上環雞嗎?這是急著找師父去踩蛋?再急走路也得看著點啊!再說了你師父可是離這裡遠著呢,你急有用嗎?”
“哈哈哈哈……我說小王,你就壞吧!”邊上的工人笑道,“怎麼能叫人上環雞呢?這肯定是假的,我可是聽說了,是易忠海不能踩蛋,怨不得人秦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