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如果我告訴你我親自在我們家的地窖門口聽到你秦姐和易忠海在哼哼唧唧地幹那種事情,還聽到了他們算計我給她養家,算計著把秦寡婦嫁給我,你會怎麼說?”何雨柱玩味地看著何雨柱問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雨水滿臉的不可置通道,“哥,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你不要胡說八道,你不幫就不幫,沒必要這麼噁心秦姐。”
“何雨水,我連自己的耳朵都不信,難道你要我信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嗎?”何雨柱譏諷道,“這樣,你家小黃不是也是派出所的嗎?你去叫他找我們街道派出所的趙所長打聽一下,那是易忠海親口承認的。”
“哥,真的嗎?不可能吧?秦姐多好的人啊!怎麼可能?”何雨水不通道。
“行了,對你說話我這是對牛彈琴了,你信不信沒關係,我信我的耳朵就好了。”何雨柱無語道。
“哥,我,我沒有不信,就算有那種事情,也是易忠海強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姐家日子難過,不就是為了易忠海接濟那點棒子麵嗎?你的理解她,她也不容易。”何雨水繼續狡辯道。
“嗯,是的理解,你可能還不知道,易忠海被抓的那幾天王主任來了一趟院子裡,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何雨柱笑道。
“發生什麼了?”何雨水下意識的問道。
“聽清楚了,你日子過不下去的,家裡一貧如洗的,窮的喝白水喝的胖乎乎的秦姐一家的家裡,居然一下子給院裡人賠了接近六百塊錢,你說好不好笑?”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雨水當即叫道,“不可能,怎麼可能?”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院裡人人人有份,街道辦在場,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一家家去問,這個做不了假說不了謊,而且我告訴你,你賈婆婆手裡的錢遠不止這些,你秦姐手裡的錢也遠不止這些。”何雨柱說道。
聽到何玉何雨柱這麼說,何雨水就是再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不過承認歸承認,她覺得她秦姐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哥,真的假的我不知道,我想秦姐肯定有她的難處,”何雨水繼續為秦淮茹開脫道,“秦姐這個人你還不懂嗎?所有苦都是嚥到肚子裡一個人忍著,她太會為別人著想了。”
看到都這樣了,何雨水還是為秦淮茹說話,何雨柱知道這個妹妹已經無可救藥了,他也不想認這個妹妹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不,就算是親妹妹那也無所謂,他可不會為了一個拐妹難為自個兒。
於是他淡淡地說道,“何雨水,今兒個到此打住,多的話我一句都不想和你說,以後咱們兄妹還是別來往了,反正你半年也來不了一次,來也是去你秦姐家,所以你走吧,哪裡來的去哪裡。”
“哥,你什麼意思?”何雨水氣呼呼的站起來問道,“你的意思是不要我這個妹妹了嗎?”
“是這意思,你只有秦姐,沒有我這個哥哥,我又何必在乎你呢?滾出去吧。”
說著,何雨柱也站了起來,一副送客的姿勢。
“哥,你幹什麼?我可是你唯一的親妹妹?你還是人嗎?你說,你是不是被那個女人蠱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是,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不認你妹妹了,你還是人嗎?”何雨水憤怒道。
“啪!”
“啪!”
何雨柱反手給了何雨水兩個大嘴巴子,“慣的你,一口一個女人,那是老子女人,我認你,認你媽了個巴子,你踏馬進門一句嫂子都沒叫過,還踏馬想裝我妹妹,你給老子滾。”
何雨柱覺得,既然決定了要斷絕關係,那就不能留手,只要留了手就會麻煩不斷,所以他出手也比較狠。
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還有何雨柱眼裡的絕情,何雨水心裡難受極了,之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