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部長家吃完飯後,何雨柱就又回到了廠裡,回到廠裡何雨柱就接到了李懷德要開小灶的通知。
在給李懷德做完飯後,何雨柱給自個兒慢慢地裝了三個飯盒就提溜著回了四合院。
進門,何雨柱就看到秦淮茹又在洗衣服,聽到身後的動靜,秦淮茹立刻回過了頭,然後習慣性地向何雨柱手裡看去。
果然,她又看到了三個熟悉的飯盒,看到飯盒,秦淮茹習慣性地就走了過去。
“柱子,回來了啊?”
說著,順手就要去接過何雨柱手裡的飯盒。
“淦!”何雨柱叫道,“秦寡婦,你幹什麼呢?這是你家的飯盒嗎?”
何雨柱一聲叫,秦淮茹才從夢裡驚醒,看著那三個嶄新的飯盒,秦淮茹就反應了過來,那不再是她家的飯盒。
不過她也不想放棄,反正她的臉皮厚,於是,她哭兮兮地說道,“柱子,有三個呢,能不能給我一個,棒梗他們三個已經好久沒吃肉了。”
“和我有關係嗎?真是的,沒肉吃可以去找他們爹,或者他們易爺爺也好,奧,不,後爹易爺爺,”何雨柱笑道,“我這個是給我媳婦養身體的,沒準我媳婦肚子裡已經有兒子了呢?再見,以後不要像個等男人回家的女人一樣攔著老子,你男人是死鬼賈東旭,還有勞改犯易忠海。”
“柱子,你誤會了,我和一大爺沒有什麼……”秦淮茹立馬解釋道。
“不要和我解釋,愛有沒有,那等是你的事情。”
說完,何雨柱手一背就回了家。
剛進門,王小翠就笑著迎了上來,“老何,回來了啊?快把飯盒給我,你先坐,我給你擦把臉。”
說著,王小翠接過了飯盒,然後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立馬走到了洗臉盆邊,倒水,擰毛巾一氣呵成。
很快,王小翠就像給孩子擦臉一樣,給何雨柱擦起了臉。
“嘿,這有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兒真好,我感覺我都有媽媽了。”何雨柱笑道。
“呸!”王小翠嗔怒道,“我做你女兒還差不多。”
說著,王小翠就把毛巾給了何雨柱,然後去拿飯盒了,“手自己擦,我去熱菜,饅頭早弄好了,等下就可以吃了。”
“嗯吶,快去,我是有點兒餓了。”
走到桌子邊,王小翠順手就開啟了飯盒,然後就驚呆了,“老何,這怎麼全是肉菜?”
“嗨,今兒個領導又喝工人血了,我想著我媳婦兒應該有了,所以多多弄了點回來給我兒子吃。”何雨柱開玩笑道。
“你這個老何,一點沒正行,我去熱菜了。”
說完,王小翠笑呵呵地拿著飯盒去了廚房。
……
不一會兒,賈家,一家五口加一個秦京茹圍在了桌子邊,看到一桌子的窩窩頭青菜,賈張氏和棒梗三個,那叫一個不滿。
就是以前最困難的那三年,他們也是白麵饅頭打底,葷油白菜在桌,哪裡像這段日子,除了窩窩頭就是窩窩頭。
“媽,怎麼又是窩窩頭?我都快吃吐了,我不吃,你給我弄點兒肉,最好是紅燒肉。”棒梗說道。
棒梗的話,立馬帶起了其他兩個孩子的情緒。
“媽媽,我也想吃肉。”小當說道。
“媽媽,肉肉,我要吃傻叔做的肉肉。”槐花也奶聲奶氣地叫道。
看到三個孩子這樣,秦淮茹滿臉的苦澀,是啊,這段日子是虧待她三個孩子了,是好久沒吃肉了。
可是她也沒辦法啊,老相好去了監獄,傻弟弟大夢初醒,加上自己家賠的錢,秦淮茹的心疼的不要不要的,雖然她兜裡還有點兒錢,可那是用來應急的,她捨不得動。
就在秦淮茹難受的時候,突然外面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