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四人便在黃啟明的辦公室裡等了起來,直到十點的時候,黃啟明才帶著一個快五十的男子走了進來。
進了門,黃啟明連忙說道,“趙所,查清楚了,那個叫何大清的確實匯了十二年的錢給何雨柱,也確實寫過六封掛號信,這全都是一個叫易忠海的簽收的,至於他有沒有轉交給何雨柱本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說黃站長,這就是你們的工作失誤,要是本人收到了能報案嗎?”趙所怒道。
“是是是,是我們工作失誤,可是我們也沒想到這個易忠海是這樣的人啊?”黃啟明苦道,“奧,對了,趙所,這個是老吳,就是負責那片的郵差,他對事情比較清楚,你問他吧。”
聽到黃啟明的話,趙天山立馬直視起老吳來了,老吳同時也抬起了頭來,一瞬間,趙天山陰冷銳利的目光就戳到了老吳的眼睛,“你是那片的郵差?”
“是,我是,趙所,這事是我疏忽了,可是我沒想到易忠海那個老畜生會不把錢交給那個何雨柱,我真是冤枉啊?”老吳急著解釋道。
“現在開始,我提醒你,你要對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知道嗎?”趙天山板著臉說道。
“是是是,我一定說實話。”老吳連忙說道。
“你還記得第一次匯款的事情嗎?”
“記得,剛才我想了一下,我記得特別清楚,那時候錢還是舊錢呢,一次性寄十萬可不是小數目,那時候我去他們院子的時候沒找到何雨柱,這時候易忠海就出來問我什麼事,因為我和他認識,也就把匯款的事情說了,結果他說他和何雨柱家關係好,他可以簽收,回來就會交給何雨柱,那時候我覺著他又是他們院的管事大爺,也就沒有起疑心,就這樣,一收就是十幾年,我是真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老吳懊惱地解釋道。
“老吳,我們好像認識吧?”這時候何雨柱站出來說道,“這事我怎麼就一點兒都沒聽你說過呢?”
看到何雨柱站出來,老吳滿心的苦澀,急忙解釋道,“是這樣,當時易忠海說你爹是跟著寡婦跑的,怕告訴你錢是你爸寄的你不要,所以叫我瞞著你,他說錢就說是他接濟你的,我真是沒想到他一分沒給你啊,真的,我沒說謊,我可以去和他當面對質。”
“呵呵,你可真成,我問你,前幾天我的一封掛號信你見著沒有?”何雨柱問道。
“見著了,我給你們院的秦寡婦了,她沒給你嗎?”老吳急道。
“我說老吳,什麼叫掛號信你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可是你人不在,我又急著送信,所以……”
“行了,黃站長,你們郵局問題很大啊,好好自己查一下吧,你們忙不過來我知道,可是那也的把事情做好,就這樣了,那個小金,把他先拷上,等事情查清楚再說。”趙天山指著老吳說道。
“啊,趙所,我真沒說謊,不關我的事啊?”老吳叫屈道。
“你放心,要是調查清楚你沒事我會放了你的,現在你就當這是一次對你的教訓了。”
說完,趙所直接走了出去,老吳也被金貝和另一個警察拷了起來,然後架著出了辦公室。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派出所,又核對了一下單據後,趙所安派人給老吳做起了口供。
“何雨柱,我們現在去抓易忠海,你要一起去嗎?”趙天山問道。
“我就不去了,我昨兒個剛結婚,這會兒媳婦還在家裡等著呢!你辦事我放心,我在家等著就好。”何雨柱笑道。
“你結婚了啊?”趙天山驚訝道。
“早上不是說過了嗎?”
“嘿,你小子,還行,知道結婚,要不然我還真信了外面的傳言,說你和你們院那個寡婦不清不楚呢?”趙天山意味深長道,“算我多嘴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