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李主任,來我給你滿上。”
說著,何雨柱拿起酒瓶子就給李懷德把酒滿了起來。
看到何雨柱這樣,李懷德真的很滿意,這個刺頭能變他真的很開心,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他那口菜。
“傻柱你也滿上,咱們喝一個。”李懷德笑道。
“好,好,能和李主任喝酒,那是我的榮幸。”
說著,何雨柱拿起酒杯滿上後,放低酒杯碰了一下李懷德的酒杯,“李主任,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何雨柱仰頭一飲而盡,李懷德也沒客氣,也是一口悶了下去。
“啊,有點辣。”李懷德說道。
“呵呵,李主任,這是我的錯,今兒個沒辦法,我沒好的酒票,改天,改天我買茅臺再請你。”
“好,”李懷德滿意道,“傻柱啊,我有個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惑?”
“嗨,李主任你問,我何雨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我就問了,”李懷德直勾勾地看著何雨柱說道,“那個你怎麼突然開竅了?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對啊,柱子,我也覺得你變了,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劉嵐也直勾勾地看著何雨柱,彷彿不認識他一樣。
“是,李主任,我確實受了一點兒刺激才看明白了一點兒事情,然後我就通透了。”
“奧?受什麼刺激了?我倒是很好奇。”
“呵呵,李主任,你知道,我何雨柱今年三十一了,不怕你笑話,就前幾天才有了第一個女人。”
“奧?這個我倒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麼有幸,能把你給收了?”李懷德八卦道。
“嗨,李主任,就那個,婁家的婁曉娥,許大茂前妻。”劉嵐插話道。
“啊?感情你們還有這麼一出呢?怪不得許大茂要收拾你呢,哈哈哈。”李懷德笑道。
“呵呵,李主任,我自從第一次那個,我就想到了秦淮茹,實話說,我之前是對她有點那麼點意思,要不然我也不會幫著她訛你了,”何雨柱說道,“我為她付出了那麼多,我踏馬連她的毛都沒碰過一根,你說我虧不虧?”
“奧?哈哈哈,”李懷德笑道,“我以為你早就啊哈哈哈,原來……算了,你還是繼續說吧。”
“哎,李主任,我之前就是個生瓜蛋子,等得到過以後也就看開了,這看開了就不再迷戀了,腦子也就好了,所以我就仔細想了一下,又打聽了一下才發現,踏馬的,這個黑寡婦是在利用我幫她養家呢,我本以為她是什麼貞潔烈婦呢,原來她早就是廠里人儘可夫的名人了,所以我就想明白了,以後和她一刀兩斷,再也不被她騙了。”何雨柱說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李懷德立馬來了興致,那樣子一看就知道在想什麼。
“李主任,那個秦寡婦風流著呢,也不知道和我們廠裡多少人搞過,沒準就有什麼病呢。”劉嵐立馬暗戳戳地提醒道,她可不想自己的姘頭被搶走,論長相,面對秦淮茹她還無勝算。
“這樣嗎?我倒是不知道我們廠裡還有這種事情,看來以後我的重點整治一下了。”李懷德一本正經地說道。
“呵呵,所以啊,李主任,我想開了,以後好好的過我的日子,再伺候好你就好了,不知道李主任給不給我這個機會?”何雨柱一臉期待地說道。
“給,怎麼不給?”李懷德笑道,“我一向對幡然醒悟的同志都是給機會的。”
“謝謝李主任,來,我敬你一個。”何雨柱笑道。
“嗯,以後好好幹,我看你今天這菜以前我都沒見過,你小子以前是不是故意藏著掖著?”
“嘿嘿,主任英明,我確實會好多菜,粵菜,湘菜,魯菜,基本上八大菜系我都學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