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風吹日曬的,可不就顯老嘛!”王母笑道,“我這先不跟你聊了,打著照顧你的幌子來城裡住住,可也不能真的啥也不幹,那個熱水呢?我去殺雞,先把雞給你燉上我們再聊。”
“媽,來我這裡住幾天老何不會說什麼的,你安心住著。”
“嘿,我就住一個禮拜,要是晚了你爸非得收拾我,開水呢?我先去收拾。”
“那裡,兩個暖壺裡全是,廚房裡應該也有,我去拿。”
“別,你在家休息,可不能出去,受風落下毛病就不好了。”王母阻止道,“我去收拾就成。”
於是,很快,王母就在中院水槽邊收拾了起來。
早晨,福順已經教她怎麼用水龍頭了,她覺得這城裡就是好,用個水都是自己來的,不像他們家裡,用水還要去井口擔。
不一會兒,王母就把雞殺了,正燙毛呢!就聽到不遠處幾個老婦女正在聊天,其中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蘿蔔頭嘴裡正嘀咕著傻柱的兒子養不大要病死之類的話,而且眼睛也看著自家閨女門口呢!
傻柱這個外號早上她閨女還真給她說過,說是自家親家給姑爺起的外號,當時她就罵親家嘴上缺了大德呢!
好好的兒子叫什麼傻柱?這不糟踐自己兒子嗎?這時候再聽到傻柱她是氣得不行,尤其是說她外孫子病死,這她更加忍不了了。
於是她把手裡的雞一放,站起來走了過去。
在幾個婦女驚訝的目光中,王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蘿蔔頭問道,“你,剛才說誰是傻柱?還有,傻柱的兒子病死這話什麼意思?”
“關你什麼事?你誰啊?敢這麼和老孃說話?”賈張氏站起來懟道,“一點兒教養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村婦。”
她還不知道這是何雨柱丈母孃呢!剛才她就納悶呢?是誰家親戚來了,還在院裡殺雞。
邊上,幾個婦女看到王母,一個個噤若寒蟬,她們可不是賈張氏,都起的比較早,看到這個女人是從何家出來的,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我說誰你管不著,我就問你,剛才你說傻柱的兒子要病死是不是?”王母怒道。
“我說了怎麼地?你還管我不成?”賈張氏氣勢洶洶道,“傻柱的兒子就養不大,怎麼了?”
這會兒傻柱不在院裡,她可不怕。
“我撕了你這個碎嘴的婆子,”王母大叫道,“敢咒我外孫子病死,老孃今天撕了你這臭嘴。”
說著,不待賈張氏反應,王母左手一伸,一把就撕住了賈張氏的頭髮,然後直接扯到了自己面前,然後右手直接揪住了賈張氏的嘴巴就撕了起來。
“敢咒我外孫子,老孃撕了你的嘴。”
這會兒懵逼的賈張氏已經猜出這是何雨柱的丈母孃了,感受到這個婆子手上的力量,賈張氏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於是連忙大喊了起來,“救命啊!哪裡來的瘋婆子要殺人啦!”
邊上,幾個婦女看到王母這麼兇悍,一個個站起來連忙往後躲去,她們可不想招惹是非,別說這婆子看著兇狠,就是何雨柱也不是她們惹得起的。
至於賈張氏,打死她們還要放鞭炮呢!哪裡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