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王母就道起了歉來,“柱子,媽給你惹麻煩了,賠了八塊錢,這錢我……”
“我來出!”王福順接話道。
“哈哈哈,說什麼呢?媽,”何雨柱大笑道,“別說你是我媽,你就是外人這錢我也樂意出,只要打賈張氏的,我都願意幫,再說了,她咒的是我兒子,你要是不打我才生氣呢!”
聽到何雨柱的話,王母如釋重負,剛才她是既心疼八塊錢,又怕何雨柱生氣,現在看到何雨柱的態度,她心裡好受多了。
於是她苦著臉說道,“柱子,我心疼錢啊!那可是八塊,我要從地裡刨多久才能刨出來啊?早知道我就……”
“嘿,媽,可不能忍,該動手還得動手,不過對付賈家你的動腦子,下回要是她再敢滿嘴噴糞,你就往她家門上潑糞,這派出所總沒法罰款了吧?”何雨柱笑道。
“我怎麼沒想到?”王母后悔道,“成,要不回去我潑一回?”
“媽,算了,這事我慢慢再算計著辦,敢咒我兒子,那我就收拾她家孩子,這是幾個月不收拾,又想折騰人了。”何雨柱笑道。
就這樣,聊著聊著,三人就到了四合院門口,到了門口,何雨柱就看到閻阜貴兩口子都在門口呢!正看著他們呢!
這警是楊瑞華報的他現在也知道了,他也猜到這是為什麼了?不就是報復嘛!
於是他笑呵呵地看著閻阜貴說道,“閻老西兒,你們家這是巴不得我家出事啊!失望了吧?屁事沒有,我們回來了?哈哈哈。”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阜貴也知道何雨柱什麼意思,於是他解釋道,“何雨柱,這出事了報警不應該嗎?”
“奧,原來院裡事不能院裡解決啊!我記住了,以後肯定的報警。”
“現在院裡可沒有大爺。”閻阜貴說道,“可不得報警嘛!”
“你還想做大爺呢?”何雨柱鄙視道,“就你們那點小心思,老子門清,閻阜貴,咱們等著瞧,我記住了,有事報警找領導,改天我就去你們學校問問校長,為什麼這個老師整天早退去釣魚,我問問現在的老師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何雨柱,你敢。”閻阜貴急道,“你要是敢,別怪我跟你過不去。”
“我有什麼不敢的?”何雨柱笑道,“難道你以為我怕你?開玩笑,一個臭老九而已,你當你是誰啊?你等著,就這幾天的事情,我肯定去你們學校一趟。”
說完,何雨柱直接向中院走去,這可把閻阜貴急壞了,自家事自家知道,要是何雨柱真去了學校說他早退,他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別說挨不挨處罰了,以後他肯定不能早退去釣魚補貼家用了。
“你啊,你說說你,賈張氏死不死的關你什麼事情?你報的哪門子警?”閻阜貴氣道,“這下又招惹那個混球了吧?”
“老閻,我這不是想著出出氣呢麼?沒想到他……”楊瑞華苦著臉說道。
“哎,這可怎麼辦?怎麼辦?你說說你,沒好處的事情你為什麼做?”閻阜貴急的團團轉道。
……
何家,看到自己老媽回來了,王小翠也放下了心來,問了一下情況後,王小翠說道,“老何,你可不能怪我媽!”
“小翠,我有怪嗎?我還支援呢,是吧福順?”
“姐,我姐夫說打的好,還要慶祝呢,我這就去做菜,今天我來。”王福順笑道。
“不怪就好,那你去吧!以後飯都你做,做多了才能提升手藝。”王小翠笑道。
就這樣,中午,何家樂呵呵地慶祝了起來。
於此同時,醫院裡,許大茂剛做完檢查走了出來,醫生告訴他,結果最快要明天才能出來。
是的,經過一晚上的思想鬥爭,許大茂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