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同樣從視窗飛入,這癖好還真有些特殊的。
不過眼見此女已遁走,楊乾也只能化為一道紫虹,同樣從視窗遁出閣樓。
一頓飯工夫後,楊乾和此女就進入了寒驪上人所在的萬年玄冰大廳。
廳中那隻冒著乾藍冰焰巨鼎依然如舊,而在附近幾隻蒲團上則盤坐著四人。
寒驪上人和一名青衫中年人坐在一起,一名鬚髮皆白的老嫗和一名灰袍長眉的僧人,則坐在稍遠些的對面。
楊乾和白夢馨一進入此大廳,四人目光馬上落在了二人身上,但楊乾清楚感應到,那老嫗和僧人只是在白夢馨身上一掃而過,目光卻主要落在了自己身上。
楊乾自然也不會客氣,神念也同樣一掃而去。
這二人的修為也不弱,老嫗同樣是元嬰中期修士,而僧人卻有中期巔峰修為。
楊乾緩步上前,面對一名後期大修士,除了寒驪上人外,其餘眾人不敢怠慢,皆是起身微微一拱手。
點了點頭,楊乾面上噙笑的坐在另一塊蒲團上,正好離四人均不遠不近。
而白夢馨則坐在寒驪上人另一側。
“龍夫人,摩鳩大師,這位便是楊道友!他正是老夫費盡心思尋得的第五位擁有極寒之焰的同道!今日,有了諸位相助,老夫數百年來,潛心鑽研的突破化神瓶頸之法,總算可以付諸實踐了。”寒驪上人笑容滿面地向眾人介紹著楊乾,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那老嫗面無表情地瞥了楊乾一眼,隨即收回目光,彷彿對一切都漠不關心,顯得有些古怪。然而,她眼底深處卻流露出一絲深深的忌憚之色。
相比之下,灰袍僧人摩鳩則顯得慈眉善目,如一位高僧般莊嚴。他衝著楊乾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友善的光芒。
“聽說寒驪道友說,楊兄和老衲一樣修煉的並非冰寒屬性功法,卻也能擁有極寒之焰,此事可是真的?”僧人不溫不火的問道。
楊乾淡淡地回應道:“楊某隻是機緣巧合之下,僥倖獲得了這份力量。至於寒焰的來歷,不過是自己的一番摸索罷了。”
“哦?聽說楊道友的寒焰竟是自己獨創的,這真是令人驚訝。畢竟新寒焰的出現已經是數萬年前的事情了。不知楊道友能否讓老身一睹其風采?”老嫗突然開口,聲音雖然冷淡,卻異常悅耳動聽。
這讓楊乾眉毛一挑,不禁望了老嫗一眼。
“楊道友不必驚訝。”寒驪上人適時地插話道,“龍夫人是‘柳翠派’的大長老,她修煉的功法頗為特殊,能夠保持聲音如年輕時一般悅耳動聽,這也是她功法的一個獨特之處。”
聽到寒驪上人的解釋,楊乾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見過的駐顏有術的女修不在少數,但專門保持年輕聲音的功法,在原著之中確實罕見。
見到楊乾用這般怪異眼神望著自己,老嫗滿頭白髮一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一聲:
“楊道友估計沒有見過老身這等功法吧,倒是讓閣下見笑了。”
楊乾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哪裡,楊某隻是有些好奇罷了。至於我掌握的寒焰,並未經過精煉,雖然修為略勝一籌,但哪裡能和幾位道友的極寒之焰相提並論。”
雖然這般說,但實際上,楊乾心中早已對這兩位修士的生死做出了決定,只是表面上仍然保持著風度,不願與將死之人過多計較。
老嫗聽了楊乾的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隨後眼簾低垂,不再多言。她心知自己修為不過元嬰中期,與楊乾這等大修士相比,實在是相差甚遠,自然不敢與他爭論什麼。
而這時,白夢馨卻嘴唇微動的向寒驪上人傳音了幾句。
寒驪上人只聽了幾句,眉宇間頓時閃過一絲喜色,隨即